悄悄了一声谢谢,走了出去,然后将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也许她身边真的该带一个人,可她现在的身份够资格吗?侍卫?不可能了,带个宫女?跟没带一样,那么就剩下一个人了,就是大块头,可她能将大块头牵扯进来吗?这可是要命的事情。
离开了外御膳房,色已经黑了,虽然偶尔有路过的宫女,却一个个行色匆匆,没有停留,悄悄走得格外心谨慎,一双眼睛警觉地看着周围,虽然她心里很清楚,惠妃娘娘不会轻易在皇宫里下手,可她仍旧感到不安。
“咦,这不是那个,那个……崇大饶……想不到他还没带你出宫呢?”
迎面一个戴着白狐狸毛领子的男子走了过来,挡住了悄悄的去路,悄悄定睛一看,竟然是侯爷,真是冤家路窄,竟然这么晚,又遇到了。
侯爷还带了两个随从,虎视眈眈地看着她,想必他们帮着这主儿逞强耍狠习惯了,见到宫女便是这副至高气汤的德校
“侯爷。”悄悄垂下了头,深施一礼,打扰绕路走开,可侯爷又将她的路挡住了。
“不会是崇奚墨玩够了,不要你了吧?这衣服,啧啧,高升了,看来也不是没有好处啊,可你知道吗?讨好本侯爷,可比讨好一个崇副使,好处要多得多。”
他一副轻佻的样子,想是在宫里欺负个把宫女已经习以为常了,手竟然伸了出来,直接捏向了悄悄的脸蛋儿。
虽然悄悄出入皇宫的这些王爷侯爷都是惹不起的人物,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这么明显的调戏,悄悄岂能默许了,她的步子一退,面颊一扭,侯爷的手捏空了。
“哎呀,一个被人玩过的破落货,本侯爷肯要你就不错了,你还敢躲?信不信我叫人查验了你,按照宫里的规矩,哄你出去。”
所谓查验,就是确定未婚宫女的身子是否还清白,若不清白,就追其因由,通奸男子,若宫女宁死不出是谁,便有两种办法处置这个宫女,一种是杖责打死,另一种就是去赶出宫了,永不准进宫了。
侯爷认定悄悄和崇奚墨之间有奸情,他哪里肯信她还是清白的,既然已经是破身女子,他就不必怕惹宫规了。
“若你乖乖地听话,看在你白白嫩嫩的脸蛋儿份儿上,我好好宠你……”
完,侯爷再次扑了上来,悄悄咬住了牙关,不知哪里来的火气,一个巴掌打了过去,这个耳光打得够狠,一声脆响,侯爷的脸上顿时显出了几道红檩子,和脖子雪白的狐狸毛相称,格外扎眼。
“你这个贱人,敢还手?”
侯爷一声怪叫,身后的两个随从扑了上来,悄悄觉得形势不妙,现在不跑梗待何时,于是她一个转身,不管不关撒腿就跑。
来真是巧了,远远地,悄悄瞧见一个青砖的拱门里,好像有人走了过来,至少有七八个人,男男女女的,因为前面几个宫女提着灯笼,后面的也看不清是谁,不知道是不是夜巡的太监和女官。
悄悄回头一看,侯爷和两个随从正飞快地奔了过来,若是被他们抓住了,哪里还有好果子吃。
不管那些是什么人了,跑过去再,侯爷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胆,也不敢在众多宫女和太监的面前对她做出越礼的事情来,于是她提起了裙子,直奔那些人跑去。
可当她看清前面那个提着灯笼的宫女时,觉得形势不妙,想转身避开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大胆奴婢,疯疯张张的,还不跪下。”
提着灯笼喊话的,穿着的衣裳可不是一般宫女的衣服,是女官最高等级的宫装,若是猜得不错,应该皇太后身边的宫令女官,职位比伤食主管薛婉月还打了一级,她亲自提着灯笼,想必这后面的人不是皇后就是皇太后了。
悄悄晓得自己倒霉了,还不如刚才和侯爷撕扯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