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壮大北天剑宗的实力?细想下来似乎也不无可能,任我行急于与东方晴掰手腕,而五岳剑派又是以剑法为主的门派,与北天剑宗十分契合,若能收服的话,便能在最短时间内壮大北天剑宗,可谓一举数得。
慕容复左想右想,尽管合情合理,但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任我行父女会这么老实,不过眼下也不能真个放这对父女离去,于是传音解释道,“任小姐误会了,在下真的只是玩笑之言,别的不说,我慕容复的怜香惜玉在武林中也是出了名的,怎会忍心对任小姐这般如花少女下什么辣手。”
任盈盈听他拐着弯的夸自己,不禁脸颊微热,急忙伸手遮掩,却不小心将脸上的“刀疤”给弄掉了一块,更是大感窘迫,娇嗔道,“谁要听你花言巧语,你辣手摧花的时候还少吗?”
辣手摧花四字从她娇嗔薄怒的语气中说出,别有一番味道,慕容复心中一荡,脱口说道,“我什么时候摧过任小姐这朵娇花了?”
任盈盈混迹三教九流,自然能够听出其中的深意,当即啐了一口,“呸,胡说八道!”
“任小姐这话倒叫在下疑惑了,”慕容复不知脸皮为何物,明知佳人已经有了恼意,却继续调笑道,“任小姐说我胡说八道,不知是指我‘摧’过任小姐,还是指我说任小姐是娇花?”
任盈盈尽管心中着恼,但听到这话仍然忍不住生出丝丝窃喜,任哪个女子听人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娇花,也会心情愉悦的,于是嗔道,“你都是胡说八道。”
慕容复还想口花花几句,却在这时,一人朗声道,“华山派岳先生武功高强,见识也卓越,足以胜任五岳派新掌门,嵩山派左先生既然不服,不如下场比划一二。”
此人内力不俗,很快就压过了所有声音,场中为之一惊,随即爆发出一阵轰然叫好声。
“说得好,五岳剑派本就以剑法立宗,自该在剑法上决出高下。”
“就是就是,早该下场打了,说这么半天还不是浪费时间。”
“我看不如凡是想当新掌门的,都下场较量一二,以武功服人。”
……
各派弟子,乃至宾客席位上的人都纷纷开口,一致同意比武决定新掌门的人选。
左冷禅一直都在冷眼旁观,其实就算没人提,他自己也会让底下的托主动提出来,毕竟武林中人,说多少都是扯,最终还是要靠比武来决定。
岳不群面色淡然,无悲无喜,似乎对那新掌门的位子完全不感兴趣,又好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胸有成竹。
“比武!比武!比武!”群雄不断叫嚣着。
慕容复却注意到先前提出比武之人,正是挨着任盈盈那个冉须大汉,心中一动,朝任盈盈传音道,“你旁边那位不会是令狐公子吧?”
此人乔装改扮来参加五岳同盟大会,说话的语气对岳不群明显有拥护之意,又好巧不巧的与任盈盈站那么近,除了令狐冲他实在想不到第二个人了。
任盈盈面色微变,有些不自然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想了想又补充一句,“不过此人性子洒脱,倒是跟令狐公子有点像。”
“还有点像,你这样遮遮掩掩,不是令狐冲又是谁!”慕容复心中冷笑,嘴中试探道,“说起来,自黑木崖一别后,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令狐公子了,不知任小姐可有他的消息?”
“这个……”任盈盈平时的聪慧沉静这一瞬间全没了,支支吾吾的说道,“他……他又不是我什么人,我怎会有他的消息,慕容公子想找他的话,不妨去华山派问问。”
慕容复心中了然,看来这二人还藕断丝连啊,也不知为何,他突然有种被绿了的感觉,心中盘算,要不然装作不知道令狐冲的身份,一剑把他杀掉算了。
他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