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欧当倒爷
把上辈子的见识用在当下的年代,很多看似无解的问题都能被杨宁轻易解决。
比如,一个极为普通的不锈钢餐盘便同时解决了员工吃饭自带饭盆的时间耽搁,以及一餐只能打一份菜的矛盾。
但也必须承认,杨宁缺乏实操经验,在很多事情上也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
比如眼下急需开展起来的造势。
花点钱,于各大报媒上撰写软文,鼓吹一下即将上市的vcd及其品牌,是杨宁所能想到的造势手段。
无疑,这个手段肯定是正确的。
然而,这软文通稿该怎么撰写,核心内容要抓住哪几个点,上报的频率节奏又该如何掌握,却都属于杨宁的知识盲点。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在执行上,杨宁经验不多,存在着需要交点学费的较大概率。
而在冯北仓的口中,他请来的那个米国佬却是能极好的弥补了杨宁的这块短板。
由此,杨宁不可能不对这么一个老外产生出些许的兴趣。
“他叫什么名字?毕业于哪所大学?会说咱华国话不?”
杨宁倒是不怎么担心米国佬来到华国会产生水土不服的毛病。
八十年代形成的外国月亮就是比华国圆的伪真理仍旧被大多数人所信奉,但凡标榜上米帝国主义成功案例的头衔,贩卖到华国来必然能够吃得开。
国人对舶来品的包容性处在了绝对的高位,若有不适,问题一定是出现在了自己的身上,是自己层次太低,理解不到舶来品的精妙。
从实用主义出发,杨宁对此现象虽然反感,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因而,在询问那个米国佬的基本情况时,杨宁已然做出了照单接纳的姿态。
冯北仓稍显得意介绍道:
“他叫道森,毕业于……”
杨宁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冯北仓接下来说了些什么,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耳朵里去。
不会吧!
不会那么巧吧!
真要是那个道森的话,他么的,那也忒狗血了不是?
……
道森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还能回到帝都来继续他以前的性福生活。
而且,这一次回来,所得的报酬,比起他之前在帝都大学校园里做外教老师还要高了一倍多。
一年半之前的那个冬天,道森迫于无奈,结束了在华国帝都的美好和性福。回到了米国后,却是扎扎实实过了这一年半的清苦日子。
以他那种不入流大学的文凭,在华国能够骗来一片啧啧赞叹声,但在米国,却只能换来一片白眼。
白领没资格,蓝领没能耐。
道森也只能混迹于钮约唐人街中,以教习那些前来淘金的华国人及其子女的英文为生计。
虽不至于吃了上顿没下顿,但每个月的房租也能成为一件让人头疼的事。
不过,机会却总是垂青那些有准备的人。
二月底的某一天,天空中飘着霏霏细雨,路上的行人每一个都是行色匆匆。唯有他道森,依旧和往常一样,一边往自己租借的住所赶,一边四下里张望,期望能发现他梦想中的商机。
正是因为他的这种习惯,使得他结识了刚来到钮约的杰克冯。
杰克冯的英文读写能力还是相当不错的,但口语和听力,实在是差到了没谱。
道森当时是隔着咖啡馆的落地玻璃窗看到的杰克冯。
杰克冯应该是在向对面的一个米国人解释着什么,但口说手画,憋了个面红耳赤,也没能让对方听懂了他要表达的意思。
于是,道森推开了咖啡馆的大门,以五米金的报价,得到了为杰克冯做半个小时翻译的临时工作。
短短半个小时,道森以彪悍的双语能力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