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杨宁来说,杀人这种残忍之事肯定是做不来的。
哪怕洛卡夫斯基真的杀过人,而且杀的人还不在少数,但那毕竟是在战场上的当年往事。
现如今,他们仨可都是身家过亿米金的大老板,自然不会让自己的余生受人命官司的羁绊。
不过,杨宁却有着十足的把握可以让那二人彻底相信他们一方是真的敢杀人。
代价并不高,两颗红果而已。
拉尔森和康尼终究是错估了俄洛斯高层朋友的思维方式,同时也高估了自己在屎馆心中的地位。
熬到了天色朦胧,房间中不得不掌灯,也没见到那两方面派来一个人影。
双重作用下,拉尔森康尼二人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
……
“这可是一份大礼,一份价值连城的大礼。”
拿到了拉尔森康尼二人的口供,卢什科夫的情绪立马激动起来。
勾结国外敌对势力,意图残害对本国有着卓越贡献的外国友商,此等罪证,即便不能置政敌于死地,那也足够让对手消失于政坛之上。
“哈拉少,我要立刻去趟克宫,为你邀功请赏。”
杨宁淡然一笑,拦住了卢什科夫。
“邀什么功,请什么赏呀?
我不过是在自保的过程中,出于要死也得死个明白的心理,多做了那么一丁点事情而已。”
立下如此功劳,不攫掠些好处回来,绝非是杨宁的风格。
但,攫掠好处也得讲究个方式方法,像卢什科夫这般直接向老叶同志伸手,要来的恐怕多半是精神上的奖励。
太虚!
还是整些实惠点的为好。
“不过,在这件事上,我要是没得到弗拉基米尔的事先提醒,恐怕这会儿你已经在准备出席我的葬礼了。”
弗拉基米尔……
卢什科夫呢喃重复了一遍弗拉基米尔的名字。
数月前,正如哈拉少所预料,政敌果然向他卢什科夫发起了攻击,虽然主要功劳还得记在哈拉少的身上,但要是没有弗拉基米尔的从容处理,他卢什科夫也没那么容易就摆脱了干系。
上一次的功劳还没来及谢过,这一次又借哈拉少之手再度送上大礼……
也罢,那就两回并做一回,按哈拉少的意思,好好表示一下也就是了。
“我对弗拉基米尔的关注已经有段时间了,客观说,他确实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有意将他调来莫思柯辅佐我的工作,但对他还是缺乏了些细致了解,所以,很想听听你的意见。”
杨宁呵呵一笑,连连摆手。
“我就是一做了点小买卖的生意人,要是让我帮你掌掌某样商品的眼,我倒是尚有三分把握,可要是说到你们这些父母官的用人之道,那……那不是难为我嘛。”
卢什科夫只是微笑,并不插话。
以他对哈拉少的了解,这位近乎成神的华国商人在说及重点之前,习惯于一番谦逊伪装。
只管静心往下听,哈拉少必有后话。
果然。
杨宁稍作停顿后,微微蹙起了眉头。
“不过呢,我的直觉告诉我,把弗拉基米尔留在你的身边并非是一个好的选择。
莫思柯由你卢什科夫来主政,已经是游刃有余,再多个弗拉基米尔来辅佐你,依我看啊,纯属浪费。”
卢什科夫微微颔首。
此言甚是有理。
一年多来,在强悍政敌的觊觎下,他卢什科夫已然坐稳了主政莫思柯的头把交椅,而手上再握有了政敌里通外国的铁证,他的位置只会更加稳固。
这个时候将弗拉基米尔调到莫思柯来,确实没有他多少的发挥空间。
“你啊,不如想办法把他送进克宫去,以他对各种情报的敏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