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们,你们也太不讲究了吧,这些冰荔可是花了我大半个月工资的呀,就这么被你们给吃完了?一颗都没给我剩下?”
万兴金融公司,刚完成操盘指挥的万雷回到了办公室,冲着杨宁华建军以及洛卡夫斯基三人发起了‘牢骚‘。
华建军笑应道:
“你活该!你老板不早就把九霄投资的大权下放给你了么?你自个不给自个涨工资,那又能怪谁哩?”
万雷翻着眼皮顶嘴道:
“当然怪您华哥咯,您要是免了九霄投资的房租,我不就能省下钱来给自己涨工资了吗?”
歪理难辩,华建军被噎的噗嗤一下笑出了声来。
魏霞匆匆赶来,交给了万雷一份资料,再跟三位老板打了声招呼,又匆匆离去。
万雷粗略看过那份资料,脸上的笑意更加浓郁。
“老板,您真是料事如神啊!”
杨宁将最后一颗冰荔剥了壳塞进了嘴巴里,起身去盥洗间洗了手,出来后不以为然道:
“并非我料事如神,只不过是太了解那黄老大。”
华建军已于万雷的手上要过来资料,看到那乃是一份陆氏地产记者招待会的邀请函复印件,不由皱起了眉头,冲着杨宁提醒道:
“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些针对性的安排呢?”
杨宁指了下万雷,并撇了下嘴:
“华哥,这万兴金融可是人家万总的地盘,你我都是客人,都得听从人家万总的安排呀。”
那万雷应声拉出了一副主人的架势,轻咳两声,正想继续摆谱,就见到那华建军的一只脚已经抬了起来。
万雷急急闪躲。
“华哥且慢!我,我认错还不行吗?”
平日里,万雷可没有今天这般活跃,在杨宁或是华建军面前偶尔也会说笑,但总是适可而止,更多的时间,始终是一副规规矩矩沉沉稳稳的模样。
但今天确有不同。
心里的那股子兴奋劲根本按捺不住,向前追溯,恐怕也只有三年前首个投资项目迎来敲钟上市的那一天,可以相提并论。
这也难怪。
今日逆市做空陆氏地产进行的相当顺利,收盘前十五分钟,陆氏集团的单股价格已经被砸出了一个深达百分之四十的大坑,只是魏霞那边趁机大笔吃进,才使得股价有所反弹,从九块零几分涨回到了十块三。
这还不是最刺激的。
“陆远征手里的陆氏地产股份,约有四成抵押给了证券公司,如果他今晚六点之前补缴不上足够的保证金,那么,明天一开盘,证券公司将对陆远征抵押的股票做清盘处理。
也就是说,即便咱们明天不再动手,那陆氏地产的股价也很有可能再被砸出一个大坑来。”
躲过华建军的作势一脚,万雷回到了座位上,分析起当前形势,依旧是兴奋不已。
华建军摆了摆手,辩驳道:
“你不要答非所问,万雷,我的意思是说,陆氏地产在内地被查封的消息分明是空穴来风,根本站不住脚,要是让黄老大顺利参加了记者招待会,并拿出了足够证据驳斥了谣言,那咱们……”
万雷耸肩摊手,笑着应道:
“要不怎么说我老板料事如神呢?陆远征和黄老大不开那记者招待会倒还好,开了,却只能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怎么讲?”
华建军分明来了兴趣,不单给万雷上了支烟,还要亲自给万雷点上火。
万雷却看向了斜对面的杨宁。
“老板,我能说吗?”
华建军猛地侧身,一把掐住了万雷的脖子,硬生生将香烟塞进了万雷的嘴巴,并强迫式的为万雷点上了火。
暴力面前,那万雷也只能是乐呵呵地表示屈服。
“华哥,你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