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见状微微摇头,“今后定要给丑佛儿寻匹坐骑。”
郭鹿泉拧开腰间酒葫芦灌了一口,嘿嘿笑道:“这厮修的七宝罗汉法身,道行越高身形越大,怕是难找。”
“不过大人,刘家兄弟毕竟与咱们不合,若是起了什么歹心…”
王玄面色平静,“郭老放心,他们泼我脏水,自己又何尝敢担上杀害同僚罪名,既来暗箭,我就以明枪应对,杀他们个措手不及!”
旁边郭守清来了兴趣,“哦,王大人计划如何应对?”
王玄看着前方窜了窜去的大黑狗,淡然笑道:“渠城三教九流汇聚,远比永安形势复杂,但有阿福在,对我毫无秘密,不妨掀他个天翻地覆,让苍蝇臭虫全部见光。”
说着,转头看向郭守清,“郭道长,我与渠城龌龊乃是私,但血衣盗祸患乃是公,若真有密谋,少不得要请太一教介入。”
郭守清眉色一振,“王大人放心。”
王玄点头,随即嘴角露出微笑,“不过要有其他麻烦,便交给刘家兄弟头疼,妈德,惹谁不好,来惹我…”
“走,进城!”
说罢,几人当即策马入城。
他们一行人气质实在出众,郭老头倒还好说,策马饮酒摇头晃脑,一幅江湖风尘气,但王玄与郭守清却神清气朗,更别说身后宛如巨人的丑佛儿。
守城兵丁看到后心中一凛,硬着头皮连忙上前盘问:“请问诸位从何而来,入城何事?”
王玄缰绳一拉,也不下马,淡然道:“告诉刘大麻子,故人来访,找他叙叙旧。”
来者不善啊…
守城兵丁头皮发麻,连忙给旁边同伴打眼色,令其去通知府兵,随后才恭敬拱手道:“敢问大人姓名。”
“永安,王玄!”
……
渠城三教九流汇聚,虽说夜幕已深,但两侧客栈酒肆依然灯火通明,一排排硕大的灯笼在夜雨中飘荡。
咚咚咚…沉重脚步于街道响起。
两侧客栈二楼门窗纷纷打开,探出一个个脑袋。
只见几人策马而行,悠然自在,旁边鹰犬相随,气势不凡。
而在旁边,上百血浮屠重甲军士利刃出鞘,看似护卫,却各个眼神凝重,实则防备。
“嚯,好大的阵仗,这是谁?”
“我认得,是永安的王校尉。”
“就是那个府城独战群雄救人的王玄?果然非同一般,不过他来渠城作甚?”
“你不知道么,听说…”
江湖风声最是迅速,不到片刻,便传到了各地。
永安府军疑似投毒,校尉策马前来问罪。
好事者兴奋莫名,恨不得双方当街火拼。
如今府军势大,谁都知道彼此之间必然会有龌龊,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与此同时,消息也传到了军府衙门。
“王愣子来了?!”
刘大麻子愕然起身,摸着脑袋疑惑道:“这家伙来老子地盘耀武扬威,难道以为老子不敢揍他?”
刘宣无语叹道,“大哥,你若靠军阵,传出去便是笑话,若单打独斗,输了更是笑话,王玄这招精明啊…”
刘大麻子眼皮直抽,嘀咕道:“老子也凝聚了伏矢煞轮,哼,不怕他…”
话说的狠,但气以弱了半分。
府城夜战,他也曾在旁围观,再加上狮子楼一战,实在有些心理阴影。
旁边女子眼中好奇,“大哥,这王玄是谁,怎么令你如此畏惧?”
刘大麻子顿时眼一瞪,“谁说的,老子不怕他!”
刘宣有些头疼,“放心大哥,此事交于我来应付,我们已得先手,这个亏,他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