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个不错的人才途径。现在还有一种劳务公司,他们负责招工,再把工人推荐给我们。”
王林沉声道:“你说的我都理解。对那些招聘难的企业,通过劳务公司派遣人才,的确可以解决企业劳动力紧张或不足的问题。但是,我们爱秀集团用不着这么做。”
周霞道:“我认真的想过了,我觉得好处是多方面的。企业通过派遣用工,把一些用工风险分担在劳务公司身上,因为劳务派遣的用工方式人员是与劳务中介公司签订合同的,有什么劳动纠纷也是由派遣公司负责。”
王林点头,表示知晓。
周霞道:“这么做还能减少企业的人才储备,企业不需要养着那么多的闲人。派遣用工的方式企业可以根据业务量来选择派遣人数的多少。”
王林轻轻摇头:“霞姐,你只看到其一,却不知其二。劳务公司都是压榨打工人来赚钱,他们签订的劳务合同,多半是不严谨的,真发生劳务纠纷,还是我们公司来处理,埋下的隐患者更大,劳资纠纷会更多。”
他微一停顿,又道:“至于你说的人才储备,对我们公司来说完全是多此一举。劳务公司能有什么人才?他们只能招到最低端的普工,而我们公司的人才储备,都是高端人才,将来是要派上大用场的。退一万步说,如果你真的把劳务公司当成公司的人才市场、人才储备中心,你就不怕他们贪得无厌,将来反噬我们吗?”
周霞道:“还是你顾虑得更加全面。”
王林道:“如果是那种小企业,招人难,难招人,那和劳务公司合作是不得已的选择。我们这么大的公司,没必要这么做。从中介招进来的人,对公司也不会有归属感。”
周霞道:“说得也是。这么说起来,弊大于利。”
王林道:“还有一件事,你有没有查明白?社会上的中介,他们是怎么把人介绍进我们厂的?按理来说,我们下属的工厂,应该不缺人才对。”
周霞道:“这事我也查了。每家工厂都有自己的自主招工权利,特别是普工,招工权都在工厂的人事部门,有些工厂甚至是厂里的领导说了算。中介介绍人进来,肯定也会给话事人一点好处费。”
王林道:“我就知道,这里面肯定有利益链。”
周霞道:“中介招一个人进来,从工人手里拿1000元钱,给工厂话事人500元,双方都有钱赚。一个月招十个人进来,双方的利益就很可观了。”
王林道:“问题是,我们的工厂,难道需要不断的招人吗?普工的离职率很高吗?”
周霞道:“我们的员工,主要是三种,一种是以前申纺厂留下来的分流工人,第二种是我们通过校招、社招招进来的高层次人才。还有一种就是合同工。有些工作我们不需要用正式工去做,用临时工要便宜许多。临时工辞工率高,工厂的话事人也可以直接开除他们。”
王林道:“这里面,有没有一种可能,为了赚钱,某些人和中介合作,故意开除临时工,然后招人进来?如此恶性循环?”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周霞道,“这些事情会特别难处理,也难以取证。”
王林道:“所以,我们必须切断这些人的财路!把中介招工这件事情彻底杜绝!还有,我怀疑不只是临时工,只怕正式工也被中介渗入了。一个正式工的回扣,肯定会更多,不排除有人靠这个来敛财。”
周霞道:“那要搞清算吗?”
这话倒是把王林给问倒了。
过去的事情,还要不要清算?
肯定有少人从中牟利,赚到了不少钱。
如果清算起来,只怕要处罚一批中层管理。
王林微微沉吟,说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还是不必清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