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不解,现在多少有点明白了。”胡秋荻也跟着说道。
薛畅明白她所说的爷爷就是耿珀,心中不免一动。
薛五没说话,还在因为自己引起了这场风波而心中略感羞愧,同时又觉得那位劫持了他的慧通和尚没那么可恶反而有点可怜。
薛畅将弟子们的神情看在眼中,问神色平静的徐熙:“小熙,对于少林寺你怎么看?”
徐熙想了想,说道:“师父,我觉得少林寺跟其他门派并无不同,对外想要获取更多,其内部应该也有纷争……”
“没错。”薛畅赞许的点头,看向其他徒弟,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们不要盲目听信江湖的传闻,要眼见为实,少林和尚若是真的一心向佛,又怎么会拥有那么多的赠地,大开山门,广纳香客,说到底他们跟我们一样都是俗世凡人,是凡人就免不了七情六欲,就会有恩怨情仇,利益纷争,所以你们既不要过于盲目崇拜少林,也不要因此而心存鄙视,要像对待其他普通门派一样,以平常心来对待少林、华山等名门大派就行了。”
徐熙、胡秋荻等徒弟若有所思。
“师父,您刚才说是凡人就免不了利益纷争,那我们逍遥派也有吗?”樊獒突然问了一句。
薛畅被他问得一愣,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樊獒肯定的说道:“徐师兄和我对练是特别认真,生怕我打败了他,夺了他大师兄的权利;胡师妹嫉妒我是她师兄,经常有事没事的找我麻烦;薛师妹还有着大小姐的娇气,欺负薛师弟老实,有时还指使薛师弟为她做事;胡师妹和薛师妹还拉帮结伙,两人经常悄悄咪咪的,不知在干什么;还有师父您也偏心,我们练武的时候稍不认真,你就严厉批评,九师弟那么顽皮,你不但不惩罚他,还对他格外宽容;还有八师妹,你还对她单独授艺,虽然是我们不感兴趣的医术,但这种做法是不对的……”
“嗯、嗯、嗯……”薛畅听着点头,看了看其他徒弟说道:“你们觉得他说的对吗?”
“樊狗儿,你瞎说八道什么!简直是嘴欠,讨打!”胡秋荻气愤的说做就做,真的走上前直接动手。
“我们女孩子凑一块儿怎么了,难道樊师兄你还想跟我们凑一块不成!”薛雨婷也气愤的紧跟其后。
就连徐熙也动上了手,嘴里还说着:“樊师弟,跟你对练,我还需要认真吗?因为你根本就不是对手呀。”
唯独薛五没有参与,但在一旁解释道:“樊师兄,薛师姐从来没有指使我,是我自愿的。”
樊獒一边躲避大家打来的手掌,一边生气的喊道:“说归说,别动手啊,再动手我可就生气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大家的手臂挥得更欢实了,樊獒只能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哀嚎道:“别打了!再打脸就肿了!……师父,师父救命!……”
薛畅瞧着这一幕,笑得很是开心,心里想着:年轻就是好啊!也不知等他们都大了之后,是否还会像现在这样亲密无间、谈笑无忌?
“好啦,都别闹了,咱们得抓紧时间赶回登封城。”薛畅想起无声主持所说的话,不自觉的口舌生津:“咱们去吃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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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畅师徒在登封城内看中一个有不少食客的路边摊,好不容易找了一个餐桌、挤着坐下。
薛五得了师父的吩咐,喊道:“老师傅,来六个大碗刀削面!”
“好咧!”面摊的老头应了一声,旁边的壮小伙就开始揉面团,不,应该说是锤面团,他攥着双拳,交替不停的锤击木板上的面团,力度适中,节奏规律。
薛畅师徒相互看了一眼,都看出来了,这应该是罗汉拳中的平击式。
面团揉好之后,老头伸手接过,左手平托着偌大的面团,右手拿着菜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