踉跄着就要摔倒。
上官逸赶紧将其扶助,老人的身体似有些虚弱,一只手在上官逸身上撑了又撑,方才站起,嘴里叹道:“说起来这福昌伯的身世还真是凄凉,听闻他整个家族都被北蛮人杀死,妻子战死沙场,儿子也不知所踪,自己死后还背负着擅调军队的罪名,不敢有人来公开祭奠……唉,同样都是为国立下大功,却落得这般下场……”
上官逸两眼直勾勾的看着其父的衣冠冢,牙齿紧咬着嘴唇,整个五官渐渐的拧成一团……
“上官兄。”薛畅忍不住提醒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上官逸没有回应。
薛畅连喊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朝着老人恭恭敬敬的长揖一礼:“老人家,多谢您多年来一直看护福昌伯的墓地!晚辈今日来的仓促,改日再登门拜访,听您讲述有关福昌伯的事情,不知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