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两节课吧,一节课两个小时,周六周日下午三点到五点。”田甜说道。
周一到周五要上学,她不想剥夺小孩子的休息时间。
“行,那从下个星期开始?”
楚翘爽快答应,田甜也很痛快,“嗯。”
“那学费你看,一节课三十块成不?”
楚翘打听过了,其他普通的钢琴老师一节课是十五块到二十五块之间,田甜的专业能力强,她给三十块也是应当的,只要能好好教小宝,四十块她都舍得。
“成。”
田甜又恢复了一个字的简洁,面无表情地冲大宝小宝点了下头,便准备离开了。
“中饭在家吃吧,我去做饭。”楚翘客气道。
“不用,谢谢。”
田甜冷声拒绝,已经拉开了门,黑豆从外面窜了进来,它现在用不着人溜,自己个会出去找乐子,到饭点了就回来,饿不着。
“汪”
闻到陌生人的气息,黑豆立刻摆出进攻的姿势,前爪子趴在地上,警告地冲田甜低吠。
田甜冷冷地看了眼,黑豆似是感觉到了什么,立刻收起爪子,垂下尾巴,躲到大宝身后了,低眉顺眼的,乖的很。
第二次了。
黑豆的狗脑袋想不明白,这个世界为什么有这么多母老虎?
狗生艰难啊!
田甜带上门,大步下了楼,心里在计算着,有了家教的六十块,歌舞厅那边的活可以辞了,家教费当生活费应该够了。
大一大二的学费她已经凑齐了,还有两年的学费,可以再想办法挣,歌舞厅她就不去了,免得让家里老头子知道了脑冲血。
晚上,顾野接到了唐耀宗气急败坏的电话,“伱这人忒不仗义,我好心好意给你介绍老师,你倒好,把人挖走翻脸无情,田甜不在老子这干了,我这一时半会上哪找弹琴的去!”
下午田甜过来说不干了,让他再招人,人一到就走,气得唐耀宗觉都睡不着了,越想越阴谋论,觉得肯定是顾野在背后搞鬼。
“田甜是哪个?”
顾野拿远了些话筒,大嗓门叫得他耳朵疼。
“你还给老子装,昨天才和你说过的,今天就忘记了?你还没老就痴呆了?”唐耀宗冷笑。
“老子和你装个几把毛,赶紧说,田甜是哪个,什么挖人?老子没工夫和你浪费时间!”顾野也火了,不过这个田甜的名字,听着确实有点耳熟。
楚翘正好从厨房出来,闻言问道:“田甜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