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询问如何感染,接触到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他们听这些已经是厌烦。
可进来的这个人,他并没有询问如何被感染,而是说起了地里的庄稼,这让他们感到意外,而且他们也能够从赵新宇的声音中听出,赵新宇的年岁不大。
“小伙子,这病太厉害了,就这段时间,村里已经走了十多个人,赶紧出去吧”,一个老人叹息着说道。
赵新宇呵呵一笑,“老爷爷,凡事都有个例外,看病还是用咱们的土法子管用”。
出身在农村的赵新宇可是知道,每一个村里的老人手里都有着一些土法子,每每家里有人患病,他们都是用老方子。
“这个我们也试过了,不过不管用”。
赵新宇摇摇头,“我可听他们说,您们昨天才检查出来,如果不管用的话,您们应该早就被感染了”。
这话让两个老人的精神一震,他们一下坐起来,眼眸中的那一丝死气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对生命的渴望。
正如赵新宇猜测,他们也是最早和患者接触,可因为用了土方子,他们被感染的最迟,而最早被感染的几个人已经去世好几天。
搭建的临时会议室中,李若风他们都是面面相觑,他们设想的是赵新宇肯定是灰头土脸的出来,却不想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几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却让两个老人有了活下来的渴望。
看到两位老人态度的变化,赵新宇淡淡一笑,“不知道您们用了什么土法子”。
赵新宇这一开头,两个老人马上打开了话匣子,不单单将他们使用了什么土法子说出来,还说出了事发的过程。
这个村子叫靠山屯,村里的年轻人大都外出打工,老人们闲下来的时候无事可做,他们很多时候会进山弄一点山货。
半个月前,靠山屯的几个人结伴进山,随后在一个叫做三条涧的地方遇到了几个进山的青年。
几个青年让他们带路去找寻一个叫做老虎岭的地方,而且给出了很多的报酬,随后在赶往老虎岭的时候,他们又遇到了另外几个屯里的村民。
将那几个青年送到老虎岭他们就回到了屯子,他们根本没有遇到什么意外的事情,只不过吃了几个青年自带的食物,回来之后就发病,原本以为是普通的感冒,却不想看医生也不顶事,十来天的时间,那几个人就发生了意外。
这一下他们也着急,村里人开始去医院检查,他们就用了土方子,这都过去将近半个月,原本以为没事,却不想他们也在昨天被感染。
听两位老人说完,赵新宇的眼眸微微一缩,几个村子相继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遇到过那几个开始驴友的青年,那几个青年有问题。
他没有多想这件事情,而是细推老人们所说的土法子,曾经有十几年的时间倭人在这片广袤的区域做下了令人发指的事情,而那个年代很多人幸存下来都是因为有土法子,而不少土法子就是针对细菌。
“老爷爷,我给您把一下脉”。
诊脉之后,赵新宇眉头紧锁,两位老人的脉象极为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的症状,而现在老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这让赵新宇感到意外。
“小伙子,这病不到起不了床根本看不出来,等到发病的时候,尿出来的都是血红色,而且腋下、脖子这些地方会出现紫色的斑点,等人死了之后,整个人都变成血红色,斑点就好似紫水晶一样,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都是香味”。
听老人这一说,赵新宇的心头一震,他想到金匮精要中记录的一种症状,正和老人所说的一样。
“老爷子,我给您再把一下脉”。
片刻之后,赵新宇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眼眸中出现了一丝寒意,不过深吸一口气,赵新宇恢复到正常。
“老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