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晓丽做梦也没有想到,就是因为在她眼里无关紧要的话,就让她被愤怒的民众们是一统暴揍,她更没想到这一切的导火索是哪个牙尖嘴利的赵新宇。
曹晓丽被民众们撕扯,赵新宇并没有去看曹晓丽,眼角的余光一直注意着玄空,曹晓丽不可怕,玄空可是一个修炼者,他可担心玄空暴起伤人。
让他放心的是,玄空从始至终并没有出手的意思,甚至于在跟过来的人上千想要拉开愤怒民众,他都没有任何过去帮忙的意思。
看到玄空没有上手的意思,赵新宇的目光这才真正落在撕扯成一团的民众身上,“你们干什么,你们可不能抓曹董事长的头发,人家那可是花了两个小时弄出来的。”
过来的原本大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他不说这些老头老太太还不知道从哪里下手,他这一说,几个老太太跟着就上手抓曹晓丽的头发。嘴里还不断的念叨。
“好好的西韩岭让你弄成什么样了,你还有脸话两个小时弄这几根杂毛。”
老太太这一念叨,不少年轻人都不由得一乐,在看向似乎在劝架的赵新宇的时候,神情变得无比怪异,这哪是劝架,这不就是指挥人们收拾曹晓丽,这家伙表面看上去是斯斯文文,这做起事来还真的出乎他们的预料。
“大娘,您干什么,那裙子可是好几万呢,不要撕扯……”
他这边“劝架”,民众们就按照他的意思,这一下曹晓丽可就受罪了,头发不知道被撤掉多少,裙子被撕破。
从来没有受过任何委屈的她,哪能咽下这样的气,没有挨打的她愣是被气晕在当场。
看着倒地的曹晓丽,老头、老太太们可就怕了,他们一哄而散。
赵新宇看着衣不蔽体、狼狈不堪的曹晓丽,心情那个舒畅根本没法形容,他就是想要等曹晓丽发疯。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他却不能袖手旁观,他蹲下身子装模作样的给曹晓丽把了把脉,伸手在曹晓丽的身上点了几下。
曹晓丽嗯了几声,缓缓睁开双眼,在看到身前蹲着的赵新宇,曹晓丽的眼眸瞬间变得怨毒起来。脸庞更是变得狰狞不已,伸手就抓向赵新宇。
“赵新宇,我杀了你。”
赵新宇一下躲开,瞪大眼睛看向曹晓丽,“曹晓丽,你怎么不识好人心,我救了你,你是狗啊,怎么逮谁咬谁。”
这个时候看热闹的民众们大都转过身子,这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刚才就数他喊得最凶,抓头发、扯衣服都是他的主意,这现在自己变成好人了。
此刻披头散发的曹晓丽身上没有了雍容华贵,整个人就如同泼妇打架一样,起来就冲向赵新宇。
赵新宇哈哈一笑,转身就跑,跑的时候还不忘还几句,“曹董事长,走光了,走光了。”或许是故意,他的声音更是很高,不说是附近,就是数十米之外都能听到。
曹晓丽这才反应过来,在看到褴褛的裙子,曹晓丽气急攻心再次晕了过去。
跟着曹晓丽过来的人一个个愤愤不平饿的看向赵新宇,这一次他们也没用赵新宇去救治,直接将曹晓丽抬走,他们可不想看到赵新宇将曹晓丽就醒之后,再去刺激她。
看着狼狈离开的曹晓丽,赵新宇看向那些工人,指了指被挖起来的紫竹、牡丹。冷声道,“你们是不是还等我报警,怎么挖出来的,怎么给我栽进去,如果他们过来可就不是我这样好说话了。”
为他们做主的曹晓丽被气晕了,他们更是知道赵新宇这个人不好惹,好在他们也只是挖了十来株紫竹、牡丹,也就是十多分钟就重新栽种下去。
赵新宇看了一下点点头,“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以后做什么的看着点,不要别人让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就说这次,他们是那你们当枪使,农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