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自由自在,这辈子都不可能了,至少你从来没有为自己做过事情,没有为自己活过!”
“对了,虽然你迟到了,不过谁让我好心呢,告诉你一个秘密,要小心哦,怪物很快就会来了!”
“至于你想抓我,想杀我,无所谓的事情。第一步,不要追寻我的目的,你猜不透的,要试图找出我做的事情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这样你也许才能阻止我的某些计划哦!”
说完,社长身形突然地消散,再也找不到任何的踪影,哪怕是已经扩散出去近十公里的影怪也没有任何的收获。
林禹望着前方的耶稣雕像,怔怔出神。
一间屋子内,社长睁开了眼睛,刚直起身体,在一旁等候许久的女匠好奇的问道:“怎么感觉你说了很多的废话呢?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就这点事情?”
社长重新佩戴好笑脸面具,将变声器带好,将头发藏好好平淡的说道:“两个目的。”
“一,我觉得林禹太不重视我了,这样下去我一定会赢的,不过太无聊了,透漏一些信息让他来杀我,比较......好玩。”
“二,堕落。林禹的那份资料你也看了吧。”
女匠憔悴的脸上没太多的神采,僵硬的点点头,“怎么就堕落了?”
社长叹口气,与有脑子却懒得深思考的人交流太累了。
“如果你每天被命令杀人,即使不喜欢也要去做,憋不憋屈?每天看着同龄人嘻嘻哈哈的上学玩耍,你却独自一人在河边清洗身上的血迹,心不心酸?当你珍爱的人即将死在你眼前,除了你没有任何人愿意救她,心不心痛?杀人被骂、救人也被骂,什么都不做也被骂,可不可怜?每个人都在期盼你成为他们心中的模样,从来不在乎你的感受,你心里的滋味如何?”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能让他变成和我一样随心所欲,无所顾忌的杀人狂魔,将其引入堕落的深渊之中,你猜会给世间造成多大的伤害?”
“压抑的越久,爆发的越猛。火山沉积数百上千年,一次喷发却要让所有的人乖乖承受着,要么逃跑,要么死。”
“在我看来,林禹就是一座还没有喷发的火山。他是一个想要堕落、坠入黑暗之中,却又因为某些可笑的缘故,强迫自己回到束缚之中,甚至自己束缚自己,这该有多大的压抑啊!”
“我很期待林禹堕落的那一天!”
女匠点点头,没有认真的去听,反正与她无关。
社长藏在面具下面的精美脸庞的嘴角勾起,与笑脸面具一般无声的笑着。
这一次更多的是在林禹的心底留下印痕,让他能够不断的进行思考,就已经足够了,没必要一次性成功。只要林禹被束缚一天,他就会不断地思考这个问题,那么堕落也是迟早的事情。
其次,社长真的觉得林禹太过于不重视她了。因为她的目的、计划进行的太顺利了,有些没意思。
尤其是皇室脑子有病,临时空降洛信阳过来担任青衣队的队长一职,社长感觉这可能是天上掉馅饼了,于是临时改变了计划,有了更好玩的想法。
社长站在窗边,凝视着青衣大楼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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