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吗?”长陵说道:“到了先帝,虽说痴肥了些,可好歹有修为的底子,再差也不至于登基数年便去了。到了当今陛下也是如此。”
赫连红叹道:“那都是命啊!”
“我发现他们都有个特性,腹疼,头晕头痛,难以安枕,眼底出血,丢三落四……”
长陵的眸中多了些痛苦之意,显然,回忆父亲的痛苦经历并不好受,“我知晓,这不是病,而是毒。”
“长陵啊!你想多了。”赫连红苦笑,“我为何要下毒?”
“是啊!你为何要下毒!”
外面的惨叫声越来越少。
“我令人追索,在宫中差不多掘地三尺,可依旧寻不到下毒的痕迹。”长陵说道:“我讯问了许多人,父亲身边的人,先帝身边的人,陛下身边的人,可没人知晓那毒是如何下的。”
“你累了,长陵。”赫连红说道:“去歇息吧!”
“你在害怕什么?”长陵微笑道:“我既然说是你,那必然找到了证据。你以为,把铅毒弄在餐具中,弄在罐子中,就无人知晓吗?”
噗!
赫连红的长发无风自动。
她看着长陵,“是谁?”
那是她的秘密。
除去对三位帝王下过手之外,也就是在桃县用过。
动手的人是她的绝对心腹,
她自问心腹不可能背叛自己。
那么,长陵如何找到了下毒的绝密手段?
“他!”长陵冷笑。
“谁?”赫连红眯着眼,在猜测。
“我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