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莫怪?”
章牛哪里肯示弱?当即一句顶了回去:“喂,明明是他们先动的手!”
“县长,我等前些日子,奉赵府君之命,增援玄菟,现粮草耗尽,所求,不过两顿麦饭,并无他意。要是兄弟们连吃都吃不上,那只怕,会寒了兄弟们的心,损了县长爱民之名啊。”
“哼,少拿上级来压我!”
无虑县长还不肯松口,但他旁边的布衣中年,显然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将县长拉到一边,先是看了看那几个鼻青眼肿倒在地上呻吟的皂隶,然后又瞄了眼洞开的大门,大门与照壁之间的石板路上,自然是站满了来自令支的兵丁。
果然,过了一会,无虑县长就松口了:“给你们粮可以,但你,得给我签字画押。我到时候也好,问你们崔县长要回来。”
听见要签字,梁祯当即心下一震,他当然是不愿意的,因为一旦签了字,这事,就不知多久,才能过去了。但是,无虑县长肯这么做,也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要是自己再坚持,拿无理的,就是自己了。于是,梁祯只好硬着头皮同意了。
“哥哥,你可要当心啊,这狗官的眼神,是要杀人的。”刚出了县衙,章牛便在梁祯耳边嘀咕起来。
梁祯苦笑着摆摆手道:“想杀我的人,又何止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