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估摸着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七天后。”思来想去,梁祯还是向董白交了底。
“这么重要的事,你这么容易就告诉我了?”董白不依不饶地追问起来。
梁祯点点头:“嗯。”
“为什么?”
梁祯脑子一抽:“因为我不想骗你。”
“好,那我也不骗你。”董白眼珠子一转,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梁祯一听,脑袋立刻“嗡”的一声,心中暗暗叫苦:糟了!
事实证明,如果黑齿影寒能有董白一半“会玩”,梁祯早就被她安排得“明明白白”了。但偏偏,在这种事上,黑齿影寒一点也不胡,反是像极了中原那些家教极严的大家闺秀,无时无刻不受着“家风门风”的制约。相反的,董白倒是将这种“胡”性展现得淋漓尽致。
如此说来,也怪不得士人们瞧不起董卓,说他是西州蛮子了——如此门风,谁能不耻与他同列啊?
梁祯就像一只木偶一般,脑海一片空白地被董白从马上“拉”了下来,解去衣裳,从灞桥上“扔”进了灞水。
这一段的灞水看似深不过没膝,然而当身子真正没入水中的那一刻,耳畔的一切流水、鸟鸣、风声便通通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细细的蜂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