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则国乱。唉,难啊。”
“张侯,你是知道的,史侯虽轻佻,但毕竟聪慧,只需择良师以教之,必成大器。相反的,如果董侯登基,董重必会骤蹑高位,可这董重胸无大志,又残暴贪婪,要是让他掌了权,这先帝能瞑目吗?”
张让话音刚落,郭胜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当然真正让他挺身而出的理由,也没那么大义凛然,而是史侯的生母何皇后即现在的何太后,当初就是由他举荐入宫的,如果史侯做了天子,何太后母凭子贵之余,肯定也不会忘记福泽到他。但如果让董侯当了皇帝,这一切,就都无从说起了。
“咚咚咚”厅室的门忽然被人从外面敲响,这令正在里面密谋的中常侍们都吓了一跳。
“张侯,蹇硕司马潘隐求见。”是左丰那令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张让轻轻一挥手,赵忠会意,立刻带着其余人闪入后室,只留下张让一人留在登时宽敞了不少的大厅之中。
“请他进来。”
潘隐三十来岁的年纪,生得膀阔腰圆,目光炯炯,他本是何进的故交,后来不知出了什么事而当众跟何进“割袍断交”,蹇硕本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原则,就向汉帝举荐潘隐,然他当了自己的司马。因此,潘隐在这个时候突然来访,张让也不由得心生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