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只是不曾想,竟然会在今日遇见。”貂蝉说着,又开始哭哭啼啼,“只是……妾身此生,恐怕也难以追随将军了。”
“你……你说你……你真的仰慕我?”
“噗嗤”貂蝉一笑:“原以为将军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怎想,却是跟妾身一般腼腆。”
貂蝉哭得如同湿水芙蓉一般,引得吕布彻底失去心魂。
吕布也不顾这是董卓的床铺,一提战袍就坐了下去,肌肉虬扎的臂膀一伸,就从侧面搂住了貂蝉娇弱的躯体:“若你愿意,我……我愿今生今世,都与你在一起。”
“将军厚爱,妾身不胜惶恐。只是……只是……”貂蝉说着,已是泣不成声,“貂蝉已……已随了太师……恐……恐……”
一提到董卓,吕布心中就是一阵恶心,因为在他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董卓那丑陋而肥硕的身躯,压在天仙般的貂蝉身上,他觉得,董卓对貂蝉的所作所为,已经不单单能用暴殄天物来形容了。
“你先忍耐几日,某定会想到法子来救你出去。”吕布附在貂蝉耳边,柔声劝道。
吕布想要救出貂蝉,然而没多久,他就发现,这根本就不容易,因为好色的董卓竟然为了貂蝉一人,将自己整日锁在郿坞之中,就连本来每隔两旬便要去长安待几天的行程都取消了。
而为了更好地与貂蝉共度良辰,董卓索性将朝中的政务全部委托给了他所信任的蔡邕与王允二人打理。
日夜的纵欲,非但没有舒缓董卓心中的烦闷,反而使他的脾性变得愈发古怪。有一日,胡轸前来拜会,临走前,胡轸本是多年的情谊,劝解董卓不要整天呆在郿坞之中,要多去长安看看,以免大权旁落。
怎知,董卓一听,勃然大怒,抬手就给了胡轸一巴掌:“好大的胆子!谁叫你说这些的?如今朝野上下,谁不服我?大权旁落?你是想疏远我跟谁的干系?说!”
胡轸捂着左颊上的五指山,愣了足足一个弹指,才想起此时应该叩头请罪。
要是在两年前,董卓即使盛怒如此,此刻也该醒悟过来,拉起胡轸并赐予相当的财帛以作谢礼了。但怎知,今日的董卓非但不如此,反而立刻逮捕胡轸的两个偏将,先将他们放血,然后将他们的血倒进美酒之中,再分给诸将饮用。
不过胡轸还是幸运的,因为他并不住在郿坞,只需躲得远远的,就能避免触碰到董
卓的霉头。
可吕布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他是董卓的宿卫,日夜都要跟董卓呆在一起,而董卓的脾性,又是越来越怪,常常会因一些诸如树上的鸟儿太吵,庭院中有落叶这种鸡毛蒜皮般的小事而大发雷霆。
董卓一发怒,跟在他身边的人自然就没有不会当灾的。
董卓喜怒无常的脾性,非但让吕布失去了开口向他讨要貂蝉的胆量,更在貂蝉本白净如玉的身子上,留下了纵横交错的红色伤痕。
“将军……求你……求你救救妾身吧……”如果说初次跟吕布交谈时,貂蝉还抱有挑拨吕布跟董卓的关系的目的的话,那么现在,貂蝉就是真心实意地希望,面前的这个九原飞将,能救自己脱离苦海。
“婵儿……”看着伤痕累累的貂蝉,吕布心如刀绞,“让……是……是布无能,让你受委屈了。”
“求……求将军爱怜妾身,不然……不然,妾身只怕再也见不着将军了。”这世上,每个女孩儿都有自己最美的时候,或是喜悦时,或是专注时,或是伤心时,但唯有这如貂蝉一般的绝世佳人,才能在任何时候,都能勾人心魄。
“婵儿……万不要自轻……容,容布多想……”
“吕布!你这是在做甚!”吕布尚未说完,耳边便传来一声惊雷,两人慌忙抬头一看,只见董卓立在门口,须发俱张,目露凶光,就如同一只年迈的狼王,尽管已是雄风不再,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