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董白却像没有了理智一般,双脚从梁祯的左膝上一蹬,双臂便挣脱了梁祯的控制,整个身子也向后飞出数步,不过这次,她没那么潇洒了,整个儿摔倒在地上,但她却仿佛不知疼痛一般,身子一旋,臀部往上一撅,腰脊弯成一条流畅的弧线,头颅高高地扬起,嘴角咧开,喉咙中继续发出“咕咕”的威胁声,就像一只准备向入侵者发动进攻的小狼一般。
梁祯正在思考该如何对付董白,身后的野荷却惊慌地叫道:“将军……快摁住姑子,让野荷给她喂符水。”
“符水?”梁祯眉头一皱。
就在梁祯皱眉的一刹那,董白再次一跃而起,扑向梁祯,梁祯下意识地抬腿一挡,董白冷不丁地挨了这一下,身子在空中打了个滚,摔在地上,然而下一刹那,她便又滚身而起,继续向刚才那样盯着梁祯。
温暖的阳光从窗棂处射入,可当它打在董白雪白如羊的肌肤上时,却也变得冷飕飕起来。
“将军,再不摁住姑子,姑子迟早会被打死的!”野荷尖声叫道,显然她比出手的梁祯更能感觉到,董白瘦弱的小身板到底能不能经受得住这一连串的击打与折腾。
梁祯尚未来得及回话,董白便又发动了进攻,但这一次,梁祯吸取了上两次的经验,先是侧身一避,然后猛地一掌砍在董白的脖颈上,董白闷吭一声,当即整个儿从半空往下掉,幸好梁祯早有准备,空着的右手猛地探出,将董白拦腰接住。
“去,让老方找个木匠,给我打一个木球出来,大小以能塞进姑子口中为宜,中间挖个洞,这样,以后灌她喝药的时候,就不用担心被她攻击了。”梁祯对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的野荷道。
“诺!”野荷应了声,起身就想往外走,但却又被梁祯叫住了,“慢着。”
“将军?”
“姑子以前发作时,也像今天这样吗?”梁祯说着,恶作剧地捏了捏董白没有一丝遮挡的大腿。
“今日特别激烈些。”野荷涨红了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