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此刻也没有了主意。
“哼,诡辞欺世之人,理他作甚!”说着,黑齿影寒竟是甩袖而去。
留下刘若等一干人你看我我看你。
“长史的反应,倒还真像小姑子受气时的样子啊。”有个不开眼的兵士道。
“谁?!再说一遍,看我不打死你个小丫头片子!”马上的刘若大声叫道。
黑齿影寒飞马回到县衙,将马鞍往卫士手上一扔,也不多作吩咐,便气呼呼得冲进大厅。
“儁乂、你来一下。”黑齿影寒猛地拉开属于县尉的公厅的房门,将仍困在案牍之中的张郃“捞”了出来。
“怎么了?”张郃见她的语气不太对,赶忙跟着跑到公厅外的长廊之下。
“张角的模样,你还记得吗?”
张郃大惊:“张角?他不是在中平元年就已经死了吗?当时各郡县都在城墙边上贴了邸报呢。”
“是,但今晚,我们看到他了。”黑齿影寒道,“就跟当年海捕文书上所绘的,几乎一样。”
张角起义时,几乎所有尚在汉庭控制下的郡县的城墙上,都贴上了绘有张角模样,写明了身体特征的海捕文书,因此即便人们没有见过张角的真容,也能从这海捕文书上对张角的模样有个大致的了解。
“这人死怎能复生?”张郃诧异不已,“会不会是有人假冒张角的名义,想在太原作乱?”
“可能吧,但我现在很乱。”黑齿影寒恼怒地一甩脑袋,接着从腰间解下一只仅有鸡蛋般大小的铜制木牌,“这件事,就拜托儁乂你了。知道该去哪里找他吧?”
“知道,放心吧四郎,我这就去。无论是谁冒充的张角,都一定给他揪出来。”张郃拍着胸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