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梁祯才放弃了让熊罴骑第一时间参战的想法,转而让其养精蓄锐。
但太史慈的举动,却再次出乎梁祯意料,因为他竟然不待梁军材官逼近己方的军阵,就自己领着数十骑朝着梁祯的军阵直杀过来,而且他选择的突击方向,正是梁军雁行阵的中间,即整个大阵之中,最外强中干的那部分。
太史慈等人,就如同离弦的利箭一般,仅一下,就破开了雁行阵正中前面,那一行身披铁甲的军士,而后更是如斩瓜切菜一般,扫荡着仅跟在铁甲兵之后皮甲兵。
梁祯迅速下令变阵,让大阵两翼的军士,现在就开始包抄,意图将太史慈等人围困在内,同时梁祯令许褚率十数勇士出阵,就在雁行阵之后,列队,如此一来,待到太史慈从雁行阵尾部杀出时,其所面临的,就是许褚的大刀。
太史慈不愧是与虎齐名的猛将,梁祯变阵的军令刚下达,他就领着身边的十数骑从雁行阵的侧面杀了出来,而后一头载到了许褚等人的“怀抱”之中,双方当即鏖战起来,一时之间,竟是胜负难分。
梁祯趁此空隙,立刻驱马上前,下令大军重新结阵,而后如山墙一般,缓缓压向太史慈。因为此刻梁军的进攻方向,只有两个,一是正面的太史慈军阵,但太史慈的军阵,阵型严密,而且指挥中枢并没有失灵,想要将其攻破十分困难。
所以,与其冒着可能被太史慈突然回马冲杀的风险,去进攻太史慈的军阵,还不如找个机会,将太史慈困死在梁军大阵之中为好。
这边,梁祯正在盘算如何拿下太史慈,另一边太史慈也算计好了如何拿下许褚。只见他忽地虚晃一枪,而后竟是拨马就走。许褚哪里肯放走太史慈,当即策马直追了上去。
怎知,太史慈却是迅速将长枪挂在马鞍上,而后竟是取了马弓,回身一箭,正中许褚肩甲。许褚随机一愣,而后猛转长刀“砰”地隔开太史慈迎面直刺而来的长枪。
太史慈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因为对于他而言,拿下已然受伤的许褚,已经只是时间问题了。果然,许褚肩胛受伤之后,无论是力道还是耐力都急速下降,原本还能跟太史慈打得有来有
回的他,此刻已经是仅剩招架之功了。
太史慈虚出一枪,刺向许褚的胸口,许褚急忙挥刀来格,但怎知,太史慈却枪锋一偏,绕过许褚的长刀,直刺许褚的小腹。许褚大眼一瞪,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银枪的枪尖,一点点地向自己逼近,而自己却无能为力。因为他的长刀,已经挥出去了,就算想收回也没有这么快。
“砰”但就在这危急关头,只听得一声刺耳的金属轰鸣,只看见一阵耀眼的火花四溅,太史慈的银枪,竟是生生地被人给撞偏了。
“虎侯!没事吧?”梁祯吼道,同时铁枪一挥直刺太史慈的胸口。
“没事!”许褚笑道,同时大刀一挥横劈太史慈的脖颈。
太史慈见势头不对,虚晃一枪,而后是拨马便走。而梁祯和许褚由于有了上一次的教训,于是也不去追他。就这样,双方各自打马回阵,整顿军马,以准备下一轮的交战。
“太史慈勇武过人,又诡计多端,今日又差点损祯一员大将。”梁祯托着下巴喃喃道,“不如暂且收兵回营,再作打算。”
于是,梁祯便下令鸣金收兵,退后五里安置两座军营,准备与太史慈在阳夏对峙下去。
军营的布置,也是有讲究的,比如要远离沼泽地、林地,但又要靠近河流,且最好位于向阳之处,如此方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军士们的身体健康。而阳夏附近,虽也有一处符合上述条件的营地,但其大小却并不足以安置所有的军士。
因此,梁祯便将军士分为两部,一部驻扎在这小山上的向阳处,另一部则驻扎在山下的林地里,一来保护涉道,二来亦可起到掩护小山上的军营的作用。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