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的夺取功劳,后来他仔细的揣摩,惊出一身冷汗,每每想起,都后悔告诉张德自揣摩到的师尊意图。
“景兄。”徐昭换上笑脸赶忙喊住往宗门走的景休,朗声说道:“听说景兄喜好美人,我那里有一副美人图,用法力催动可以让画壁美人走出,不知道景兄有没有兴趣赏脸小酌,小弟正巧有些事情想请教。”
景休神色异动道:“是法器还是法宝?”
“都不是,是件异宝。”
“异宝!”景休大喜正要答应,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咬住,拱手道:“不瞒徐兄,我还要去拜见老祖,云景城的东药山出了一条灵矿脉,我得请老祖定夺,有什么事情还是等忙过这一阵再说,再说……”
“这样自然极好,还是宗门的事情更重要。”
“对了,左右不是贵重东西,我将那异宝送到景兄府上吧。”
景休眼看躲不过去,还是拱手说道:“……那就多谢了。”
说完匆匆离去。
景休不是不想寻个盟友,他也觉得徐昭挺顺眼的,但是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徐昭和张德自在打擂台呢,他贸然掺和进这庶务掌门的争夺之中,压宝胜了还好,要是没压中,他这本来就不怎么牢固的地位就会变得岌岌可危。
做好自己的事情,静静等待,左右逢源即可。
相较于失败者墙头草其实也不可恨。
而且老祖还在,他们就是闹也不会闹的太出格。
……
“周师弟。”
周行烈闻言驻足回头看去,正看到身形宽厚身着法袍的张师兄,拱手行礼道:“原来是张师兄,师兄有什么事情吗。”
张德自笑呵呵的拱手还礼说道:“其实说重要也不重要,说不重要也重要。”
“咱们这一次收了不少带师投艺的门人弟子,他们其中肯定有奸细,不知道老祖做何打算?是否需要我等效力。”
“张师兄也是掌门老祖的弟子怎么反问我。”
“嗨,谁不知道周师弟深得太上长老的器重,我就是想提前打听点消息。”
周行烈没有多想说道:“师尊倒是没有跟我说,我估计两位老祖都有考虑,不用我们这些做弟子的担忧。”
“师弟……”
就着由头聊了许多,眼见天色渐晚周行烈辞别了张德自。
他作为太上长老的唯一弟子,虽是记名的,也掌握着不小的话语权。
现在担任的更是类似其他宗门执法者的位置,等他修成金丹组建执法堂,肯定要位列执法长老的。
宗门执法峰的地位不言而喻。
望着张师兄远去的背影,周行烈思考起来升仙大会的事情。
奸细肯定要严查,不过既然师尊没有和他说也就意味着他们不用知道这些事情,以师尊和掌门的本事,他们肯定早就有所布局。
张师兄关心无可厚非,就是努力错了地方,问他还不如直接问掌门老祖。
……
半月后。
王治兴冲冲的离开太乙宗的山门。
如今他已是太乙宗的一份子,新领了法袍踩上新靴,腰间的白玉令牌上书太乙,背面记录着他信息。
以后他走出山门去往其他的海域,那些修行同道多少都要卖大宗面子。
他兴奋激动,却不是因为拜入宗门,而是庆幸自己在无脸人问心的时候有有惊无险的通过。
“那神秘人果然厉害,连那种问心秘境都能让我安稳通过。”
王治心中沉思。
他面对无脸人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扼住咽喉的大鹅,根本没有其他的想法,只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僵持不过两息,心间的东西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