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都用不上了。
身份的问题,就算涂山君不提他也会准备好,如果没有个合适的身份,如何背锅?
‘这修为也差点,如果是筑基就好了。’钟汉微微摇头,就是个绕圈子的幌子,也不需要那么高的修为。
真要找修为高的,他们也不会愿意。
就天机府这样的地方,金丹真人多少都有些本事在身。
“何时提审嫌犯?”
“你心中有数?”钟汉愣了一下。
涂山君颔首道:“我觉得要从公孙晚开始查。”
“公孙晚昨日就已经返回公孙府了,你根本不知道那娘们有多大的能量。”
钟汉翻了个白眼。
谁不知道公孙晚有问题。
审了一晚上那些金丹真人也都该放的放了。
“那,熊燃的尸首在哪里,我们应该看看那个。”
“在公孙府利用玄参活木棺吊着命,说是还有气。暂时不能动弹。得等熊氏来人再进行查验。”钟汉皱紧了眉头,说是吊着命,实际情况可能是只剩下阴神。那把古宝碾碎了熊燃的心脏,肉身多半已经废了。
“这不扯淡呢,这也不能查那也不能看?”
听到身旁黑袍修士如此言语,钟汉狠狠的拍了一下大腿,赞道:“说的真他娘的对!”
“这样,我先去给你置办身份,然后我回家问问我爹的意见。”
“到时候我会派人去孤幼院找你。”
如此。
四架的车马扬长而去。
傀兽马车果然舒坦,没有半分颠簸,宛如行驶在澄澈宁静的湖泊上的画舫。
不过中途的时候涂山君就下车。
……
公孙府。
宽敞的正堂大厅,迎来了一个客人。
那是一位修士。
“我家主人对公孙娘子的手段很是佩服,特令在下前来结清。”说话的是个中年修士,他的面容木讷,就像是带着一层面具。
他将一个储物袋推到了桌案上,接着说道:“还要多谢公孙娘子出手。”
上座的公孙晚蹙眉道:“你家那位太过心急了。”
“入狱不过是第一步。”
“现在再想让她心甘情愿,已是难上加难。”
木讷的修士说道:“我家主人也只是担心小姐。”
说完,这位修士就站起身来,似乎想要就此离开,不过脚步还是微顿道:“孤幼院有个修士,听说和小姐交往过密,希望公孙娘子能代为铲除。”
“放心吧,我也很不喜欢他。”
送走那位木讷的修士,公孙晚凤眸一凝,冷笑一声。
那人这么早的现身,不就是为了撇清关系。本来还想借着裴氏的关系运作一番,现在看来,大家族就是大家族,根本不可能让她占这个便宜。
“小姐,裴氏不愿意帮忙怎么办?”隐藏在阴影下的老者拱手问道。
公孙晚淡淡的说道:“早就想到裴氏不愿意出手。罢了,既然他们不想分一杯羹,那就按照原定的计划来。”
“是。”
阴影下的老者抬起头,如果有熟悉的宾客在这,肯定能认出,他正是跟在熊燃身旁的犷伯。
“另一件事。”
“孤幼院那个练气士。”
公孙晚回想起那个人。
那是个身着玄黑道袍的高大修士,沉默寡言,很是老成,又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怪不得会受女人喜欢。
犷伯追问的同时做了个抹脖子的姿势:“杀了他?”
要杀他肯定有无数种办法,还不会惹人怀疑。
“不。”
“暂时别让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