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病,只有我外公,到处说他女儿嫁得好。”
当然嫁得“好”了,父亲给了几十亿的聘礼,还有源源不断客源。
“后来我妈妈去世了,他又跑来跟我说,都是商家的错,都是我爸爸的错。”
外公说,不能让商宝蓝那个外人抢他宝贝外孙女的东西。
宝贝外孙女?商领领当时都听笑了。
对了,她的外公叫杨康年。
“景召哥哥,”她突然酒瘾犯了,“我们喝点酒吧。”
景召摇头,不像个十九岁的年轻人,眉眼虽还有少年气,但少了些朝气,老成持重得像个长辈:“你还没成年。”
他只有谈恋爱的时候,纯得像那个年纪的男孩子,其余时候,总是把商领领还没成年挂在嘴边,不让她开车,不让她喝酒,不让她看成年人看的小电影,不让她接吻的时候伸手作乱。
他是不是忘了,她当初怎么把他弄到手的?
“就喝一点点。”她随便寻了个借口,“你看,今晚的月亮很圆,我出生那天,月亮也很圆。”
今晚是农历十六,满月的日子。
景召抬头看月亮:“只能喝一点点。”
商领领只喝了一点点,但景召喝了很多。
她发现了一件事,喝了酒的景召会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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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点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