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都炸毛了。景召腾出手,给她顺了顺头发,用脚把马桶盖踢下来,放她在上面坐着。
她脑袋一摇一晃,还在会周公。
景召用杯子接了水,把牙刷给她:“醒醒。”
商领领眯着眼接了牙刷,用脚丫子踢了踢景召:“我几天没睡好了。”
帝都和维加兰卡有时差,她生物钟都搅乱了。
景召从浴室的柜子里拿了双新拖鞋过来,放到她脚下:“怪我。”
“嗯,怪你。”
当然怪他了,几天来她昨晚睡得最少。
外面有人敲门。
景召把杯子给了商领领,出去开门。
洗手池上面摆了很多瓶瓶罐罐,都是酒店准备的,商领领不认识维加兰卡的文字,景召就在瓶盖上都贴了标签。
商领领洗完脸出来:“刚刚谁来了?”
“工作人员。”
她看了一眼床:“被子换了?”
“嗯。”
她摸摸耳朵,这会儿知道难为情了:“工作人员换的?”
“我换的。”景召拉她过去坐下,把汤端给她,“我没让人进来。”
“哦。”
她低头喝汤。
窗帘拉开了,金色的阳光洒了一地。她眉眼之间有着懒洋洋的惬意,因为心情好,胃口也好了。
“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处理完了。”景召起身,去倒了杯水过来。
军用器械押运那个项目已经谈妥,刚刚崇柏来电话,尼尔已经脱险了。
后面的事不需要景召经手。
“想不想出去玩?”
“去哪里玩?”
景召说:“缅西三洲以外。”
商领领眼里装着耀眼的阳光:“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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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十二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