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证人证物我都安排好了。”
林浓终于肯转头看他:“有证人证物?”
“我想有就能有。”
把柄这种东西也可以制造,只要他想。
“只剩最后一件事。”季攀夕把文件袋里的文件取出来,放在她手边,“等你签了名,后面的事律师会帮你处理。”
上面是离婚文件,下面是股份、财产转让协议,都是一式三份,季攀夕已经签好字了,只要林浓签完就能生效。
“我不要你的钱。”
季攀夕料到了她的反应:“我已经找好了信托公司和职业经理人,不用你花精力。”
他已经建立了一个商业王国,只能给她,也必须给她。
林浓的态度冷漠、强硬:“我不要。”
“这是我的条件,你不签那婚也别离了。”他没什么良心,愿意离婚只是因为怕了,怕她再拿命跟他赌。
要是依照他的性子来,就算他放手,也容不得任何人取代他的位置。但她手腕上的那一刀,在他那里留了后遗症,他光是动动那些疯狂自私的念头,都会有应激反应,就像那晚看到浴缸里的血一样,会心慌、恐惧、焦躁不安。
林浓拿起床头柜的笔,在所有文件上一一签字。一式三份,她只留一份,其余的还给季攀夕。
他没有接,握住了她的手。
“林浓。”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他的眼睛。她从未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卑微无力得像在乞求。
他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她手腕上的绷带:“你会去看我吗?”
“不会。”
“你会跟别人好吗?”
“会。”
“会忘了我吗?”
“会。”
季攀夕停顿了片刻:“你爱过我吗?”
林浓毫不犹豫:“没有。”
真狠心。
季攀夕低头亲在她手腕的伤口上,眼里恋恋不舍:“恭喜你,大仇得报,得偿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