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笑了:“岑肆,我叫岑肆。”
然后她又拉着他一起跑。
梦里真好,永远都不要再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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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后,华兴殡仪馆。
小秦今天接待了一位客人,客人姓邵。邵先生在业务厅买了一块墓地,还有一个最贵的骨灰盒。
邵先生身上的穿戴看着就不凡,显然不缺钱,但邵先生选了一块最偏的墓地。
骨灰在下午四点下葬,没有其他亲友,只有邵先生一个人。
小秦再三确认:“邵先生,真的不用刻字吗?”
邵先生蹲着,伸手抚摸地上的新土:“不用。”
墓碑上没有留一个字,殡仪馆里也没有留下那位逝者的任何信息。和骨灰一起下葬的还有一枚戒指、一幅画,那幅画被密封在精致的木盒里。密封的时候小秦匆匆看到了一眼,是一幅有些年岁的油画,纸面稍微泛黄,小秦没有看到整幅画,只看到了一小角,画着一只手,一只瘦弱脏污的手,指尖触碰着红色的裙摆。
邵峰从红粟寨带回来了一幅画,还有一幅摄影作品,画作为陪葬品葬在了墓地,照片他找人裱好,用快递寄了出去。
收件人:景召。
那是景召的摄影作品——《桥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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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还记不记得《桥塘》,景召影展上,岑肆要了一副作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