蔻里是驯马的高手。
&non,他们一样的高贵、优雅、凶猛,最后被人驯服、被人骑到了头上。
驯马的人成了姚凌锁。
“姚凌锁,你差不多就行了。”
蔻里的耐心快被她磨没了,把她堵在房间门口:“你想让安安上学,我答应你了,你不想有人跟着,我让他们都离远了。你做什么我没有由着你?你到底还要跟我闹什么?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她不喜欢暴力,他教训个人要避着她。她讨厌血腥气,他沾到血会洗很多遍。她说安安有鼻炎,闻不得烟味,他没有再抽过。
查文说女人要哄。
还要他怎么哄?他说十句,也没哄来她一个字。除夕那晚之后,她就不怎么说话,他甚至反省过,她是不是在怪他把安安的被子烧出了一个洞。
“说话。”
她就看着他,无波无澜的,像在看陌生人。
他把门摔上,逼着她退到了墙角:“哑巴了?”
她低着头,用鞋尖推搡他的鞋:“你不要那么大声,安安会听到。”
他笑了,压着声音:“舍得跟我说话了?”都晾了他多久了,他好声好气的,折了腰,低着头就近她,“跟我说说,你生气是不是因为我烧了被子?”
她不回答。
“那是因为那个?”
他抬了抬下巴,指沙发上的衣服。
上周他脱在这里的衣服还没有洗,她不帮他洗衣服。那件衬衫上沾到了口红印子,他今早才发现。
“这是谈事的时候沾到的。”他什么时候需要这样低三下四了,“没别人,你一个就够我烦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