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枚一模一样,蔻里的手指在拳击台上受了伤,结痂还没掉,他没管,硬是套上了,结痂被挤破,流了血,他用指腹抹掉,但止不了,他干脆不管,任它流,倒是放在座椅上的两本证他怕沾上血,放到了姚凌锁手里。
她呆坐着,目光失神。
年少时,她也幻想过自己的婚礼,三书六聘、明媒正娶。母亲说,外祖母绣工很好,答应了会给她绣嫁衣。父亲一定会定很多规矩,帮她精挑细选,帮她写婚书,红妆、嫁妆一样不少。
不该是这样。
“你为什么要这样?摆布我、控制我,让你很有成就感吗?”她感觉很无力,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在你看来婚姻是什么?我算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随随便便——”
“随便?”蔻里笑了,眼神很冷,耷拉着眼皮,不急不躁地抹掉手上的血,很耐烦,一遍一遍,把戒指擦干净,“姚凌锁,你知道这个证意味着什么吗?”
&nn套上专属马鞍花了六周。
这对戒指是他做结扎手术那天订做的,姚凌锁给他套上“马鞍”只花了六天。
“意味着我要是死了,你和安安会成为我的第一顺位继承人,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们的。”
他的眼神虔诚,握着她的手,低下头颅,贴吻在她的手腕上。
这是伽森家族最高级别的臣服礼,除了他那位已经化成了灰的老父亲,他只给过她。
手腕像被烫了。
姚凌锁躲开目光,很慌似的转开了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