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星,天鹰座alpha星,天鹅座alpha星,在我国的古籍里就是织女星、牛郎星、天津四……”
倒是婷婷十分憧憬地仰望星空,“牛郎织女我知道,七夕节是唐国的情人节。”
周绵也认真地问丁博士,“丁博士,我们唐国那些星宿下凡的英雄好汉,都是这些外星来的?”
雪姐和王嘉笙对外星人毫无兴趣。雪姐提着波纹钢刀不离陆澄左右,王嘉笙的目光在搜这里有什么别致的机关零件可以顺走。
陆澄用金错刀在天文台各处扫描,一眼也不瞧天空,嘴里漫不经心地嗯道,
“丁博士,继续,我在听。你还可以给婷婷、周绵科普下天魁星、天机星、天闲星、天巧星在哪里。”
“是呀,是呀,丁博士,我家老板就是天魁星‘及时雨’,您学问和我家老板一样大,他下凡的那个星宿在天上哪里呀?”周绵问道。
丁博士终于对这伙科盲的下限有了数,他们是分不清占卜的“命星”和天文学的恒星区别的。
命星并不存在于现实的物理宇宙,只是古代占星家为了博取那些人傻钱多的贵族投资发明的骗术。
唐国的大人是没救了,他还是从这些唐国的孩子救起。
丁霞君让少女婷婷坐上馆内最大的望远镜观测座,那个远东第一的火炮口般的大望远镜。
婷婷清晰地看到了我们世界那个月球坑坑洼洼的表面,惊奇之后稍稍失望,果然并没有兔子,或者说兔子都躲在月亮岩层下面的地洞里。
然后,她转向那个天鹰座alpha星,牛郎星——在望远镜下,牛郎星达到了白炽灯般的亮度。
紧接着,她的注意力被一颗更夺目的火红色恒星吸引,“这是?”
“泰西黄道十二宫天蝎座的‘安达里士’,象征蝎子的毒尾,唐国称为‘心宿二’,又叫‘火’或者‘龙心’。
现在是心宿位置最高的时候。到了秋天旧唐历的七月它会逐渐偏西下沉,所以我们唐国的古诗描述为‘七月流火’。”
丁霞君道。
“我也是天蝎座,真是美丽的诗句。”
婷婷赞叹道——她自小读泰西教会中学,根本不考唐文。她读的泰西的童话神话还比唐国的诗词文章多,这是她第一次知道这首诗。
“那么,围绕着‘安达里士’,‘龙心’的那群雾是什么呢?”
婷婷又问。
丁霞君的表情奇怪起来。
婷婷有些胆怯,是不是自己这个科学白痴的问题让丁博士又头大了?
“那个恒星边上‘雾’的科学术语我不懂。”她道。
“让我看看。”
不要说丁霞君,历史上哪一位天文学家都没有观测到“安达里士”旁有什么星云,或者暗星!
折山天文台的这架望远镜固然是远东第一,但对于世界科学的重镇泰西本土,并没有什么可以夸耀,怎么可能观测到人类未知的天象?!
可不久,丁霞君在这家望远镜的观测座上也沉吟不语。
他同样看到了“安达里士”边上笼罩起一团肿瘤阴影般的不祥暗星团,泰西的天文记录上从来没有的星象。
陆澄搜查遍了天文台,金错刀依旧没有结果。他转到了让丁霞君发呆的大望远镜边上。
“你们是发现了不可度量灵光物了吧。”
陆澄道。
——“审判”之外,2b级刀笔米海尔拥有的第二大技艺是“观星”。
徐老曾经认为目盲的米海尔无法利用“观星”,但凭蛸眷者的第二套海葵触须感知器官却未必不能“观星”。
陆澄向丁霞君道,
“现在看来,只是现代天文学家没有掌握合适的观察工具,古代‘观星’者通过他们的灵光物看到了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