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这种人托人托人的事情是最难办的。
只要脑子没问题,谁愿意给自己拦这破事。
况且她秦淮如的儿子犯的还是重罪,谁愿意跟这种人牵扯上关系啊。
这可是跨省调犯,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许大茂摇摇头没再管这事儿,转身从偏三斗上开始卸菜。
身后饭店的大门被打开了,娄晓娥走了出来过来给丈夫帮忙。
“刚才何雨柱过来啦?”
“你看到了?”
“嗯,我本来早就准备开门等你呢,结果透过玻璃看到他在门口转呢,就没开。”
“想让我给秦淮如帮忙呢,让我给打发走了。”
“哼,这人真是一点脸都不要了。”娄晓娥啐了一口说道。
“对了,让你打听的事儿呢打听的怎么样了?”
“先搬进去,等会儿说。”
俩人一起把刚买来的菜和肉搬进后厨,许大茂端起大厅桌子上的茶缸子灌了一肚子水,坐下后才说道。
“我早上问了几个城东局里的人,案子现在已经交到市局了,不过据现场分析凶手应该就是冲着钱去的,咱爸是不是想多了?”
娄晓娥皱着眉头摇摇头说道:“我起来的早就是被咱爸电话吵醒的,他说已经搬到沪市去的老聂聂叔,你记得不?”
“嗯,记得啊,咱俩结婚的时候他不是也来了么。”
“对,咱爸说他也不在了刚过完年的时候,虽然说是意外,但是,是不是有点太巧了?他有点担心。”
听媳妇儿这样一说,许大茂的眉头也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样吧,我到楚哥那问问,他的消息肯定比咱们灵通,他外甥刚好就在市局刑侦上呢。”
“行,你把咱爸的担心也跟楚哥说一下。”
“我知道了,现在还早不行你再睡会儿去。”
“我不睡了,你快去问吧,不搞清楚这个,我心里不塌实。”
“我现在就去,你也别多想啦。”
“嗯”
……
医院里,李楚办公室,他神色平静的放下了手中的电话。
变了,真的变了,再次换装确实提前了。
看样子他那次给沈老提的那个意见,确确实实有一定的影响。
不过一想到刚才电话里,领导跟他说的他有可能会被授的衔,脸上就浮现出了一抹古怪之色。
什么就两颗金豆了。
虽然他之前有想过这个可能性,可真当这话从领导嘴里说出来,他还是觉得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