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准备返回姚家,顾清菱可不准备让姚家继续“破烂”下去。
她的目标是当悠闲的老太君,像米虫一样,不仅有人养,而且还能够舒舒服服的安享晚年。
若不把这群“废物”调教好了,她还怎么安享?
在回来以前就在思考着这件事情,而现在,姚二爷的事情就是一个“契机”。虽然千两黄金的压力是有点大,但姚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只要把姚家卖了,七拼八凑,再加上她手里的那点胭脂方子,再怎么也能够凑出千两黄金。
姚二爷傻眼:“啊?!”
他娘的这些话,拆开他能够听懂,怎么合在一起就完全听不懂了呢?
什么叫做其实他“已经长大了”?
他娶妻生子,不是早就长大了吗?
“啊什么啊?你看看你大哥,虽然他也不怎么样,坐着祖上的余荫吃老本,可至少他有五百户食邑啊,”顾清菱指着一直不吭声的姚大爷,说道,“又是子爵,即使有一天我走了,他也能够守着这些东西,好好跟你大嫂过日子。可是你呢?”
视线再次回到姚二爷身上,顾清菱继续说道,“我前脚一走,你就得被你大哥扫地出门。就姚家这点东西,你觉得你能够分到多少?不管分到多少,就你的那点本事,你觉得你养得活你的妻子儿女吗?”
被到名的姚大爷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虽然他娘举的这个例子有点不恰当,但说句老实话,他娘也不算说错。
别说姚家不是现在这种情况,就是真有“万贯家财”,凭他二弟那性子,估计也守不住,没几年就挥霍完了。
若他娘真的能够管好他二弟,倒也不失他在这个例子中扮演了一回“坏人”。
猛然听到当娘的这么说,姚二爷有点懵,因为他真的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姚二爷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说自私吧,估计也有点。说是坏人了,也不全是。
他就是有点“自我”,只顾自己吃喝,不管外人,属于那种“只顾眼前”,从来不考虑后果的人。
不过也是,姚二爷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为钱财的事情操心过,享乐了半辈子,考虑不到这上面也正常。
“娘,你怎么这么说我?”姚二爷有些不太自在,还有些底气不足,“其实,你儿子我也没这么差吧?再怎么说,我也是姚家的姚二爷,我爹是伯爵,我哥是子爵……”
“你爷爷还是侯爵呢!”顾清菱打断了他,说道,“可那又怎么样?你现在不照样欠了别人千两黄金,掏不出钱还人家吗?”
“我……”
“你准备怎么还?”
姚二爷有些害怕:“娘,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准备,让我自己还吧?儿子可这么多钱……”
姚二夫人一听情势不对,就又想哭闹起来,只是不等她张嘴,就听到顾清菱说道:“闭嘴!谁要再敢我眼前哭闹,这笔钱就谁出。”
姚二夫人顿时哑了,抹着眼泪,不敢哭出声来。
她的内心,那叫一个恨啊:平时老太君看着疼家她夫妻,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这么掉链子呢?什么意思?平时的疼爱都是假的吗?
顾清菱懒得再理姚二夫人,她现在的任务是让姚二爷清醒的意识到,即使他有一个当伯爵的爹,当子爵的哥哥,但他自己不立起来,那就什么也不是。
“你不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顾清菱望着姚二爷,问道,“现在知道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吧?”
姚二爷:“……”这话怎么听着,像在骂人呢?
“行了,既然你没主意,我帮你出一个吧。你不是一直觉得,你爹是伯爵,你哥哥是子爵,你自己很了不起吗,行啊,你自己没钱,可以仗着着身份跟别人借啊。比如你哥,比如你嫂子,比如你娘子,比如你的那些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