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姚安馨有些忐忑地道谢。
其实,这些内容不只是她一个人分析的,还有她跟她娘姚大夫人讨论的结果。
只不过,她娘不让说,她也不敢告诉老太君。
顾清菱说道:“你对男主的分析很到位,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真正刻守规矩的君子,绝对不会在自己已经娶了嫡妻的情况下,随便跟人家小姑娘接触,尤其是单独相处。发乎于情,止乎于礼,不是说两人只是嘴上说说我喜欢你,没做些别的,便是对的。发乎于情,止乎于情,意思是说,我明知道我喜欢你,但无论如何,我都是守着规矩的,不做规矩以外的事情,包括在非必要的情况下单独与男性相处,大胆的说我爱你……”
姚安馨一听老太君一句“我喜欢你”,一句“我爱你”,脸都红了。
人家话本里可没写得那么直白,只用一些隐晦的意思表示,什么“关关雎鸠,在河之洲”。哪像老太君似的,这话也太直白了。
“男主确实不是一位好夫君,他没有对自己的嫡妻尽到应有的责任,也没有对自己的子女尽到应有的义务,说白了,他就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只要喜欢,便可以一叶障目,看不见任何其他的东西……”
顾清菱对男主的评价,显然比姚安馨写的内容更加深刻。
姚安馨只将姚大夫人所说的“不是一位好夫君”写了下来,不想顾清菱竟然还直接否定了他这个人。
顾清菱道:“一个男人,当顶天立地,上孝父母,下护妻儿,养家糊口,尽忠报国……可在这个故事里,他除了占了出身使便利,拥有一身荣华宝贵,我完全看不出来他哪里像一个男人。”
她直接明点,在故事的最初,那位嫡妻并不是什么坏人,她是被男主给逼疯的。
那么,一个嫡妻,好端端的为什么会逼疯成那个样子?
“男人!”顾清菱紧紧地盯着姚安馨,非常残酷地说出了一个事宜,“因为她的夫君是个自私自利的小人,打着‘爱’的名义,行自私之事。若这个男人真是一大丈夫,不管他与白莲花是如何的相见恨晚,一见钟情,他应当仅记其为人子、为人夫、为子父的责任,刻守规矩,主动远离,坚守本心,尽到自己应尽的责任。至于……白莲花,心动了又如何?晚了就是晚了,出现得晚了,本就该毫无相干。”
姚安馨猛然抬起了头来,她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咽了咽口水,问道:“如果……如果白莲花愿意做妾呢?”
“不管白莲花愿不愿意,为了后院平静,为了其现有的子女,男人都不应该贪心。”顾清菱道,“因为人心都是偏的,若是白莲花愿意做妾,做为男人,他如何保证自己以后绝对不会亏待自己的嫡妻和嫡子?岁月无情,人心易变,真正的君子从来不会冒这种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