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你先去做,我帮你观察一下我皇兄的动静?”
“那太好了,有崇亲王出手,我就不用担心自己在背后被小人给算计了。”诚郡王连忙道谢。
与此同时,他还想跟李文崇借几个账房。
既然李文崇是凭手里的账房看出了那个店铺的流水有问题,那么诚郡王相信,这些本事高超的账房也能从其他账本里看出问题。
至于账本看不出来的,他再想办法处理。
“这个没问题,不过我需要跟王妃商量一下。”李文崇解释,他推荐给明光帝的账房先生不是他的人,是他跟崇亲王妃顾清菱要的。
诚郡王这才知道,原来崇亲王妃顾清菱手里在有一个专门培养账房先生的机构,但凡从那个地方毕业的账房,就没有和个不合格的。
若是这样,诚郡王甚至动了将自家账房送过来培训的念头。
“如果是那样,那当然好了,清菱的那个下人培训院在金陵的时候,就有帮别的家族培育下人的业务。如果你只是想培育账房先生这一块,那就送到账房培训院就行了,保证几个月就能出师,还你一个崭新的账房先生。”
不过诚郡王也跟李文崇商量,这个业务暂时不要对京城其他人开放,等他查过海盐的那笔账再说。
李文崇自然答应。
他也希望诚郡王早点查出来,他和顾清菱辛辛苦苦为大明做贡献,可不是为了养活这帮蛀虫。
李文崇目光闪了闪,没有提醒诚郡王,那个县与晋郡王府有牵连。
不管有没有,都不应该从他嘴里说出来,而是应该让诚郡王自己调查。唯有诚郡王自己调查出来的,当诚郡王反应到明光帝那里时,明光帝才不会起疑心,怀疑有人陷害晋郡王。
说句老实话,若不是那个店铺暴露出来,李文崇还真想不到晋郡王的胆子这么大,居然敢对官家店铺伸手。
若是如此,那么……
李文崇就要怀疑了,若无户部某些官员的袒护,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一点珠丝马迹都没有暴露出来?
还有就是,晋郡王下手的速度太快了,快得让人感觉——沉稳了那么多年的晋郡王要忍不住了吗?
否则,他不应该继续藏着,让人察觉不到一丝异样吗?
“你的意思是……晋郡王将手插进了海盐里面?!”当顾清菱从李文崇嘴里听说时,十分惊讶,“不应该吧?虽然海盐的铺子已经向全国铺开了,但你上次不是说才,只是铺开,还没有完全落实吗?现在只是将大体的铺好了,剩下的就是一个县城一个县城的慢慢落实,夯实,确保海盐完完全全取代旧盐。这样才能防止某些家族故态萌发,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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