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听到岳家成了“范巨子”,又得崇亲王府青睐,又如何不心跳加速,在惊疑中带上了些许激动?
“公公说的可是真的,您说的那位巨子,真的是小人岳家?小人岳家名范鄂,是……那个范家,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封兴怀确定着身份信息。
老太监点头,确实是这家,他没搞错。
还说范巨子的孙女也被接走了,说是游学去了,若是表现好的话,估计能跟男人一样,领了农科院的差事。
“农科院的差事?”
“哦,研究种地的。种地,懂不懂?就是……”
封兴怀:“……”
等等,他媳妇一个女人,怎么跑去研究种地了?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封兴怀完全想像不出来范纯薏种地的样子。
老太监哪会跟封兴怀说得那么清楚,一副也不太懂的样子,说道:“这我哪知道?我就知道一个大概的,你问我细的我也不懂,我要懂那个,也不会在这里做监工了。”
说到后面,还无所谓地补了一句,“为什么会用女人?大概农科院都是男人嘛。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封兴怀顿时有了一种绿帽子罩顶的感觉:“她跟男人混在一起?!”
“是啊,要不然人家好端端聘她干嘛?当娇小姐养着?那肯定不行,谁管你是男是女,该干活你就得干,男女同工嘛……”后面的同酬,老太监省了。
范家利用崇亲王府把范纯薏接出来,显然是跟封家起了隔阂,既然如此,他何不做这个“好人”,卖范家一个面子?
而且他也没说谎,范鄂确实被叫做“巨子”,而且是农家巨子,未来农学院的院长,可谓是一步登天。
说不定以后他还有求于人家呢。
老太监活到了今天,最擅长的就是给自己留条退路。
封兴怀整个人不好了。
宛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从地狱到天堂,又人天堂落回了地狱。
“范家想干什么?!范纯薏可是嫁了人的,她是我媳妇……”
“他们居然让她跟别的男人一起工作?!”
“反了天了!”
……
骂完范家,封兴怀又愤怒地向老太监告状。
眼看对方中计的老太监露出了难堪的神情:“封少爷,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竟然污蔑崇亲王府?!太过份了!来人啊——”
直接喊人把封兴怀拿下了。
封兴怀一脸震惊:“我什么时候污蔑崇亲王府了?我没有,公公,你怎么能污蔑我?!”
“你居然还说我污蔑你?!”老太监一副被惊到的样子,“我的天?!你你你你……你胆子太肥了,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崇亲王府出来的,我代表的就是崇亲王府……”
先是崇亲王府被污蔑“污秽不堪”,乱“搞”男女有关系,后又是他这个“脸面”被污蔑,罪证确凿。
在这个年代,说皇家坏话可是重罪。
于是乎,被关进牢子里的封兴怀不死也脱了一层皮。
后来虽然自证了清白,但封兴怀的心里也有了一根刺,认定了范纯薏给他戴了绿帽子。
封兴怀怒不可忍,以范纯薏多年无子,水性扬花为由写了休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