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枫急忙把那块别在腰间的玉牌取出后放在桌子上道:“是不是这块?这东西本来就是你的,我那次也是趁火打劫,如果你要的话就原价赎回去吧反正你现在也不像是缺钱的主。”
“这是什么话呢,”田炳文目光扫过那块玉佩眼中流露略有不舍的目光随后陪笑道:“这些拿出去的东西岂有收回来的道理。”
“我倒是无所谓,”夏炎枫撇撇嘴笑道:“不过你这是什么意思呢?”说完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手镯问道。
“原本这只手镯是我母亲当年的陪嫁,”田炳文说起这脸上露出无限的遐想,稍迟意识到了失态急急回复道:“你手上的这块玉牌当时和这手镯都是一套的。”
“原来如此啊,”夏炎枫恍然道:“这么重要的东西我看还是物归原主的好。”
“放心放心,其实我是什么人自己心里清楚,”田炳文笑道:“这东西放在我身边都算是明珠暗投了,想来想去还是送给你得好,毕竟玉牌已经都在你那里了。”
“老资本家你告诉我这东西现在市场价大约值多少吧?”夏炎枫没来由的问道。
“你猜下,”田炳文眨眨眼回道。
“将玉镯轻轻放回锦盒中,”夏炎枫目光扫过发现好似在盒子底部还有一张白色的纸条。轻轻伸手将其取出,打开看看竟然是张保存完好的发票。
这抬头是‘老天宝’的字样,目光落到了发票金额上后眼中瞳孔一凝。这上面字迹虽然显得陈旧,但是还很清晰,那开票之人是用手写的‘壹拾伍万伍仟’。算算老资本家的年纪比起自己父亲略小点但也是个五十出头的人了。
这么说起来面前的这只手镯要真是他母亲的陪嫁货至少也有将近六十年的历史了。遥想六十年前这只手镯就能够卖到十五万五的价格,放到现在翻一倍那是妥妥的。
没想到老资本家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夏炎枫想罢面色一肃道:“这东西太贵重了,所谓无功不受禄,拿了这手镯只怕我心里要过不去了。”
“夏小哥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田炳文急忙分辨道:“这次原本我还欠着玲姐五百万,虽说手头上有那八十万的现金可也是杯水车薪的。要不是今次托你的福在世界杯球赛上捞了一笔,只怕这些债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还完。”
“怎么上次听你说还了一半了,那现在呢?”夏炎枫问道。
“总共四十八场小组赛,外加两场十六强淘汰赛,你猜我赚了多少回来?”田炳文得意的笑道。
“差不多有七成的胜率吧,按照这么算下来,你应该净胜了有三十场左右,”夏炎枫想了下回道。
“差不多吧总共是净胜了34场,”田炳文笑道:“我每场按十五万平均押注,总共是赢了五百万。”
“不赖啊,老资本家你这回可是彻底翻身了,”夏炎枫唏嘘道。
“我之前还了一半给玲姐,然后花了点钱盘下这家店,”田炳文接着说道:“事后拉上玲姐入伙给她一半的权益,她给我算上免去了七十万的债务。”
“这么说来你还剩下不到两百万的欠债了,”夏炎枫惊叹道。
“剩下的债我拿广告公司的股份又抵了六十万给申屠哥,这样一来只剩下了120万的欠债,”田炳文笑道:“最后这些今天都直接还了,所以现在等于是我身上无债一身轻,而且还能拉上玲姐和申屠哥一起做生意。”
“那你手上现在也没剩下多少了吧?”夏炎枫试问道。
“总数大约是有超过六百万资金,去除390万的债务,然后还有一半的饭店权益和广告公司60万的借债,我手上还有大约五十万的流动资金,”田炳文笑道:“这一切都是在遇到小哥你之后才有的转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