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眼倒地。
接下来,凭慕青衣和蓝裳的吹灰之力,抚化镖局里血流不成河。
一箱箱官银从抚化镖局的暗道搜出,晏庄看着青衣和蓝裳两人的战果,满意地点头。
“主宫,杀了抚化镖局,是不是打草惊蛇了?”莫凌七问。
晏庄的眼睛离不开正搬运的一箱箱官银,银白色的光反射在他的眸底,那双不会笑的眼睛更加犀利“谭武无非是周侯爷的走狗,若非我们不先出手,谭武一旦被周侯爷收买,苏家的罪名就会坐实。”
“苏家那边我们是不是要先出手?”
晏庄阻止道:“不急,苏家自然有人相助。”
“谁?”
“可以说是贵人,也可以说是仇人。”
莫凌七没有再发言。
抚化镖局一出事,其残酷的杀人手法轰动了整个京都。所以人对那个以丝线杀人的凶手感到惊骇,他们都以为凶手是一个力壮的男青年,只有周侯府的人知道,那是一个女子所为。
聪明反被聪明误,比起周侯爷的狡诈诡计,这一回,晏庄失了手。
“侯爷,谭爷已死,整个镖局无一生还,想让周侯爷做伪证,这个计划落空了。”周侯爷府里,陆前上来报信。
周侯爷悠闲地品过一盏茶,不慌不忙“不见得,路是走不完的。这条路行不通,再找一条。”
阴鸷的话暴露在空气里,陆前瞅了一眼周侯爷“那侯爷是想?”
“你忘记了,咱们府上,有一个受害人,死法可跟抚化镖局人的死法一样。我们知道凶手是谁。”
陆前吸了一口冷气,对于周侯爷的算盘,很是意想不到,他恭敬问“是那个青衣女子。”
“不,准确来说,是苏诠的同伙。刚好苏诠逍遥法外,天时地利人和,还不够证据治苏家的罪吗?哈哈哈!”
肮脏的算计里,周侯爷的笑声刺耳又难听。
次日,抚化镖局的事由下山的弟子传回了宁家山庄。
高临枫从阿姚那听见消息后焦急找到苏诠,气喘吁吁道“苏诠,你可知道抚化镖局出事了,昨天整个镖局被害。周侯爷从镖局里搜出苏家私通官银的书信,外头传言是你杀人灭口!”
苏诠顿时一气“我连抚化镖局是何地方都不知道,如何杀人灭口!周侯爷早视我如眼中钉,他若不出手至我于死地,才不是他的做派了!”
“你可知道周侯爷为何咬定你杀了整个抚化镖局?”
“为何?”
高临枫讲来“听说前日有你的同伙杀了周係的下人阿呆,杀人方法吓人得很,仅凭一根丝线杀人,又和抚化镖局人的死法相同。苏兄,你可真认识以丝线为利器的江湖中人?他杀阿呆时口口声声说是寻你而来。”
苏诠一直以为慕青衣是个不谙武功的弱女子,怎么会将两者相连,拳头往桌上一锤,怒道“我哪里认识什么以丝线杀人的人!周侯爷嘴中有几分真假,随便胡诌一个,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难不保是他自己买凶杀了抚化镖局。”
“可容师哥在侯爷府探听到,说这回的抚化之灾不是侯爷所为。”
光在这生气也没用,高临枫提议道“这会抚化镖局已被衙门清理过了,我们不妨去瞧瞧,总有蛛丝马迹。”
“你知道那镖局在何处?”
高临枫嘴角一抹笑,拍拍胸脯“小爷我,混迹江湖不是白混的!”
空荡的抚化镖局,洒进泥土里的血渍还散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一冲进鼻腔里就像一群飘来的冤魂附体,不见尸体也特渗人。
高临枫掩鼻道“尸体均已被官府清理,这一程,祝愿我们有功而返。”
在这样沉闷的环境里,苏诠不比高临枫活跃,倒异常的罕言寡语。他一路细眼瞧,哪里有滴血迹都能过目不望。
左看看右看看,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