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取她手上的刀,拉她一同出逃。
周侯爷仍命令“不论是谁,格杀勿论!”
陆前携追兵追赶容长恨和周拟月,容长恨身受重伤,逃不了多远,不一会儿,便把他们包围。
“二小姐,您还是跟我们回去吧!”
面对陆前的相劝,周拟月摇头坚决不回府“生或死我定要和容大哥在一处!”
此时容长恨伤口鲜血直流,将要半倒,撑不了多时。
“来人,把容长恨扔到那崖下去!”此时容长恨再无抵抗之力,任由着自己被扔下崖去。
“容大哥,容大哥!”周拟月撕声力竭也无可奈何,而后自己也纵身一跃跟着跳了下去。
大家好不惊叹,不知怎么回去复命。
待容长恨醒来之时,身处一间竹林小舍,满屋子皆是药香袭来。容长恨全身有些疼痛难以起时。
半晌,才见一少女端药而来,容长恨远观而去,一身红衣动人至极,头发半挽半散,只系一根红色丝带飘然而来,体态均匀,仿似少一分则瘦,多一分则胖。
“公子,这是你的药。”
女子端上一碗药递给容长恨,容长恨看时见她眉比新月,眼苔随笑语盈盈。皓齿明眸,堪比玉泉之水清澈修白,唇若含珠,似有似无,动人心神,那脸颊生得杏腮桃脸,雪肤玉骨。
容长恨撇下眼心想“这女子之貌!再多看一眼都是亵玩。”
“小女子晏姜,还敢问公子如何称呼?”那名女子先开口道言。
“我叫容长恨,多谢晏姑娘相救之恩!”
晏姜笑了笑“这名乍然一听新趣,世间万物不尽人意。昔日杨贵妃逝去,唐明皇为此长恨,不知公子又为谁长恨?”
“姑娘莫要打趣!”容长恨有些禁不住她的打趣。
晏姜待他喝过药,将空碗递到一旁说“我上山采药无意遇见公子与姑娘,就把你们带了回来。”
“什么姑娘?”
晏姜扶容长恨来到隔壁,才见周拟月躺在床上。
“她身娇体弱,腿部受了伤,虽无大碍,只是现在还未醒,我见她昏迷时还念着你的名字。”
随后容长恨缓缓走出屋子,“请姑娘好好照顾她,她醒来以后就对她说从来没有见过我。”
晏姜不解,容长恨继续说道“神女有梦,襄王无心,不如就此告别。”
容长恨说着就要走,晏姜欲要留住他“公子伤势未愈,如何辞去!”
容长恨忽见自己的九穿星剑挂在药架边上,取了过来,晏姜见此剑遂问长恨“这九穿星剑可是公子之物?”
“你如何识得这剑?”容长恨看着眼前的女子。
晏姜望着容长恨,神色疑惑“这剑的主人应该是姓慕容?如何是公子之物?”
容长恨听晏姜一语中的,甚是惊愕,因周拟月在屋内,忙拉得晏姜到别处出来。
晏姜转身讲道“我小时候曾见过这把九天星剑,剑乃百兵之君,九穿星剑且不提制剑三百六十道的繁琐过程,光经过九九八十一天,七七四十九层的剑炉火候锤炼就足以证明这剑的非比寻常!出剑之时剑炉皆放光芒,让人不敢多望。我问公子一句,家父可是慕容云逸?”
容长恨见晏姜描诉这把剑时,精细得犹如是亲眼见一般,后提到剑的主人时又表情凝重,也不再隐瞒“不瞒姑娘,正是已故的父亲,皆因为江湖尘事,故隐姓埋名。姑娘从何得知?”
晏姜望着眼前的容长恨,说了句让他敏感的话“慕容一家十年前遭遇灭门,无疑是因为神天石,公子可否知晓?”
“如何不知,皆因那周侯爷对神天石垂涎!”容长恨怒道。
晏姜摇摇头“并不全因为他。”
容长恨见晏姜知晓如此之多,有意试探她的身份“姑娘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