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周侯爷仍然不顾父女情分,想必她也是不情愿回侯府。
“留她在这里又何妨。”
“我宁家庄怎能容得下这樽千金,我不同意!”宁初寻一口回绝。
容长恨只以为她闹脾气,没有多想,向噘嘴的宁初寻打趣“她来此又何曾会抢你一碗饭。”容长恨说完后笑着离开。
“可是她会抢我的容师兄呐!”宁初寻留在原地喃喃自语。
宁初寻的话音刚落高临枫从一旁窜出来“初寻,你猜我给你带了什么?”
此时宁初寻正难过,一股脑坐在一旁不理睬高临枫,高临枫仍然强颜笑逗她开心。
“你看,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白糖糕。”高临枫说完端上一盘雪白的糕点,宁初寻仍然视而不见。
高临枫又欲开口“你看这白糖糕…”
“啪”宁初寻有些不耐烦打翻了糕点,盘子碎落在地,白糖糕也撒成了几瓣。高临枫见此才止言不语。
宁初寻见是高临枫在一旁才忙得道歉“临枫,对不起,刚刚我有些失神了。”说着自己忙去将糕点拾起。
高临枫知道她所谓何事,安慰她道“没事,你还有我呢!”
容长恨来找周拟月,只听得采儿开口正向拟月埋怨“小姐,那位容公子知道你来了,到现在还没有正面跟你说过一句话,亏得我们翻山越岭,还差点被遇蛇毒死遇山贼丧命……”
“采儿!”采儿的话被周拟月打断,示意她不要多嘴。
容长恨在她们后头吭了一声,两人转过身见是容长恨,采儿便知趣退下。
周拟月望着容长恨相对无言,容长恨只好先开口问候她“你脚伤可好了?”
周拟月见他避重就轻,自己挑明了话说道“你可知道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那你打算如何?”
周拟月摇摇头,逃离容长恨的眼神,倚在门上,开口讲诉而来:“我很小的时候,我的母亲离世了。我母亲出身低微,又经常被大娘欺负,母亲过世后,我爹爹也不重视我,我姐姐又越过我一头。在候府里,我只唯一不缺的就是衣食,处处对他们毕恭毕敬。直到你的出现,我才知道我父亲究竟为官如何,那日我为救你以性命相逼,他仍然置若罔闻。此番我随你跳崖,整府上下,除了采儿来寻我,无人再念及我!”
周拟月叙述完时,悄然落泪,才见一旁容长恨也听得认真。
容长恨自己也禁不住感叹,怪道周侯爷如此待她,“你若肯愿意留在这里,我定答应。只是你身份特殊,待我去向师父回明一声。”
周拟月点点头,容长恨见她泪目,为了不让她再心伤,自己也讲起自己的遭遇“我没有见过我的生母,我自长大记忆中便是我二娘,她待我极好,最后她为救我……”容长恨才意识到后不言语,周拟月也知容长恨未说完的话,想起晏姜曾开导她的话,也一阵释怀。
再说容长恨来跟宁远山说起周拟月居庄一事,宁远山正练剑,放下手中的剑后,问起容长恨“你可知这日初寻为何总闷闷不乐?”容长恨摇头。
“我这个女儿,有什么事她都写在脸上,你怎么就不知道她对你早已芳心暗许了呢?”宁远山此时带些责备的语气。
容长恨一听师父言指此意,严肃言道“我一直从未有过这样的念头,莫说初寻,就连对那周二姑娘也不曾生过此念!”
“寻儿哪不好,你瞧着你俩倒是般配!”宁远山一脸不悦。
谁知那宁母端茶而来时将这些都听在耳里,将茶端放在一旁的石桌上,上前劝着“远山,容长恨这孩子,你不要对他太苛刻了,儿女情长,至今他从未放在过心上,你也不要执拗才是!”
宁远山起身,话中带怒“我宁远山一生无子,如今我将寻儿许了你,将来这宁家山庄你就是庄主,难道要将这宁家庄拱手让外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