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罢自己打道回府。
这夜高临枫为宁初寻的事难眠,庄内各种流传宁初寻和容长恨的婚期,虽未下定夺,但也是定在铁板上的事实。今晚趁着这月色皎洁之际,他来到院内挥剑消愁。
“一直以来,初寻心里只有长恨一人,他们自小青梅玩伴,我定是不及!且不说以后,就只现在,宁庄主心中的快婿人选也唯恐只中意长恨一人,可恨那容大哥,初寻对他的爱慕他却无动于衷!”高临枫只得感叹又心恨,腹中即便有千万语言,奈何无人诉说。
泄闷泄了半晌后,高临枫上了会茅厕才转回房去,路过褚斫的房间时,忽然猛的一阵大风刮过来,吹掀了褚斫的窗子。
高临枫路过时闻声停住脚步,欲要帮他关上窗子。忽然瞟见褚斫床上并无一人,心中暗暗好奇“咦?褚大师兄哪去了?”
“大师兄?大师兄?…”高临枫呼唤了他,并无人应答,“许是半夜上了茅厕去了吧!”心一想又好奇刚怎么不见他,高临枫又好奇往茅厕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