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形象地打了个饱嗝。
这一句话却让阿古思泪流满面,不知女儿这些年来究竟在哪里过的,“孩啊,你在那边过得很辛苦吗?”
连阿古思也不知道,自己说的“那边”是哪边。
慕青衣摇摇头不愿说,阿古思也不愿再问。
“那你愿意就留在漠北,我天天都给你做,好不好?”
慕青衣又摇了摇头,没有答应。
阿古思是谁?他可是这里的大汗,甘愿为留女说出此话。慕青衣无数次在日月宫饿肚子苦练的时候,她也曾幻想过,自己倘若也能有家,有父母为煮好吃的东西。如今眼前这个父亲,说出了她曾经幻想过的事情。
但是她不能答应,因为她有日月宫呀!那是她的使命呀!
在日月宫的时候,慕青衣不记得自己究竟是谁,她只知道自己是日月宫里一名叫做慕青衣的杀手;当慕青衣能够将所有事情回想起来的时候,知道自己就是慕容绿落;最后上天开了个玩笑,她居然是前朝人的身份。
命运呀,你果真很会开玩笑,兜兜转转,给慕青衣出了个难题。
“天要晚了,我也不久留了,你且放心好好睡一觉。”阿古思失望了,只得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
可慕青衣看着阿古思摇曳在烛光里的身影,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次日清晨,慕青衣出门,看见祈贞送走了几个大夫,嘀咕着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从脸色上看,不是好事。
慕青衣问“他们好像是大夫,怎么了?”
祈贞瞅瞅四周,不防时有意把慕青衣拉到一旁,噗通有劲地跪下,句句要说的话不离“公主”两个字。
慕青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让祈贞起来,祈贞不从。
“公主,大汗人老了,渐渐地不如从前了。祈贞跟了大汗一辈子,知大汗心中所想,但愿公主能够却了大汗的心愿,留下来!”
“大汗,他,他,怎么了样?”慕青衣问道。
祈贞叹气回答“公主可知,昨夜大汗从公主那回来之后,知道挽留不住公主,一直担忧您会走,一夜没睡得安稳。本来前些日子光为寻公主,大汗就已经是吃睡不好,如今知留您留不住,昨晚气结于心,早上起床时竟吐了一口鲜血!”
“怎么会这样,我去瞧瞧!”慕青衣吓得要转身走,又被祈贞拦住了。
慕青衣觉得这个人不简单,冷问“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
他苦脸说来“此时大汗躺卧,祈贞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宁愿瞒着大汗我也要和公主说!”
祈贞恳求的面相,让慕青衣觉得特别的不安。不知他要再说什么,只得留下听他一言。
“公主该知,中原人的王朝本该是我们的,他们是从我们的手上夺过去的,我们大汗背负着祖先的使命,有着夺回王朝的责任。这些日子以来,燕王频繁带兵来犯,我虽不知公主在中原种种经历,可是那日公主为救燕王而来,我就知道公主与他们有牵扯。公主已知晓自己身份,还望公主能识清局面,该站哪一边,您自己要明了啊!”
祈贞一字一句,慷慨豪言,声声叩首,像劝又像逼。
慕青衣听得有点喘不过气,她何须要祈贞提醒。
“就说这个事嘛?我想想再答复你。”慕青衣搪塞道。
可祈贞真正要说的,不只是这么简单。
他已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听说中原有一个神天石的传说,如果公主得知这神物,祈贞希望公主能够用此物来帮助大汗夺回王朝。”
慕青衣错愕了,又是这个东西!为什么连你们也不放过!因此冷了祈贞一眼。
“这是大汗的想法?是他要你这样跟我说的?”
祈贞识慕青衣的眼色就知道自己触碰了敏感的事,又叩首辩解“公主,请恕祈贞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