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宁家山庄弟子围成一团,将敌人困住,蒙面人冲锋陷阵将面前的几个宁家弟子打伤。那几个弟子也不示弱,卷土重来,决心要困住这个夜闯山庄的人。忽然从又一个蒙面女子从天而降,众人未瞧清楚是谁,蒙面人已被救走。
高临枫问容长恨道“容大哥,你可认识方才的人,我看他双手持锏为武器,好似大有来头?”
容长恨回忆细想了一番,“我想我该知道他是谁,但是不敢揣测。”
“是我府上的陆管家陆前!”周拟月一语道破,验证了容长恨的思想。
宁初寻好奇,“拟月,周府抄家处斩,连下人也不放过,他不是应该跟你爹处刑了么?”
“我不知道,也奇怪呢,回答不上来”。
阿姚表示:“漏网之鱼,定有高人相助,会不会是褚斫一伙的人呢?”
容长恨摇摇头“不太可能。”
再说那两人逃出宁家山庄,慕青衣摘下面纱着怒斥跪地的易半六“你没有跟我报备,就私自行动来找容长恨的麻烦,宁家山庄中,最能认出你的人是周拟月,倘或你身份暴露,那么会给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属下知错!”易半六悻悻不满,话的口气有些阴阳。他来这一番只是试探容长恨手上是否有神石,同时,也发现慕青衣瞒了他。
易半六是在意慕青衣的隐瞒的,认为这个主宫对日月宫不忠。
“容长恨手里的东西跑不了,我现在让你去查一个人,周舒媚屠宫之时她最大的胜算就是一批私兵,若是没有这批私兵,日月宫也不会落得如今的下场,你想办法去查一查这批私兵究竟是周府出来的还是谁的?”慕青衣冷冷吩咐,话里的敷衍多过威严。
“是。”易半六得了命令后要走,慕青衣忽然想起什么,便唤道“你先等等…”
他转过身,等待着慕青衣还交代些什么。
慕青衣眼一转,想了会又似乎不妥,道“如果确定不是周侯爷的私兵,那就无需再查。”
不是周侯爷就是燕王,没有第三个可能性了。慕青衣也知道,查到燕王那里的话就是无济于事了。那可是自家人伤自家人的惨痛教训,日月宫的主上也不会杀了燕王来报仇。
太子自从来了日月宫,竟然当成了自己的“小农家”生活,不是劈柴挑水,就是悠闲地欣赏太阳。寿喜跟着也累瘦了不少,开始怀念太子府的总管生活了。
此时,太子来到河边挑水,水桶舀满,欲要蹲身挑杆,就被寿喜阻止了。
“哎哟喂,殿下,这活怎么能让你来呢,还是我来吧!”说着忙抢过太子手中的挑担。
“这又何妨,同样是手是脚,为何我就做不得,放下!”太子命令。
“啊…”寿喜不情愿地表示,把水桶放下,跟在挑水的太子后面。
一边跟一边嘀咕,“将来,太子一定是个懂得百姓疾苦的好君主…”
且说此时慕青衣独自在日月宫里练剑,忽有声音阴鸷飘来“慕青衣,我一路走来,我以为日月宫中没有人了,我倒望了,还剩你这一只孤鸟!”
哼,最讨厌的周舒媚终于出现了,慕青衣挺想她的,想要这个人的命!
周舒媚一现身,慕青衣眼疾手快去抓她的喉咙,舒媚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人牢牢掌控在手,二话不说被拖到日月岭最高的悬崖上。
太子和寿喜刚好回来遇见慕青衣挟持舒媚,也连忙跟着来到悬崖上。
慕青衣抓周舒媚推到山崖上,利索果决,只要周舒媚没机会使毒,永远是手下败将。
“慕青衣,你…你想对付我,我有的是毒,你玩的过我吗?”周舒媚嘲笑,反正自己也只会这一样强项。
慕青衣掐着她的喉,令她不敢动弹,“我问你,你那天救了苏诠,他的髓箫是不是在你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