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菜入口的第一感觉要是说能够吃出来鸡的清香,那绝对是骗人的营销号,什么爽滑q弹,入口即换,肥而不腻,这都是他们常用的词语。
老妈冯红红就经常看这些,陈年虽然没有看,但是光听着都听腻了。
而且陈年觉得妙妙巫之所以能火,其实也有在点评食物上有着和他人与众不同的方式与文采。
可是在咀嚼中酱油的味道渐渐的融入鸡肉当中,此时鸡肉的味道才渐渐的散发出来。
经过这些接连不断的步骤做出来的白切鸡确实是在口感上并没有那么柴,在经过大火熬煮,又在凉水之中浸湿过后,整体在口中呈现出非常嫩的感觉。
当然这也和这一只小母靓鸡本身的成色就不错有关。
三两下陈年就凭借着灵活的舌头和牙口将这鸡肉尽数吃到了口中,只留下光秃秃的骨头。
而最精彩的还要当属那透着胭脂粉的鸡骨,轻轻一嘬,鲜甜的口感便是连舌尖都要拜倒在它的石榴裙下。
“妙啊!”
陈年不禁为自己的手艺喝彩。
就在这时,对面的阿标也夹了一块鸡肉蘸了蘸碟中的蘸料,但一边蘸还一边说着:“其实我们那边的蘸料和这种的有点不太相同,我们那边用的更多的是姜蓉也就是把姜切碎。
但如果更讲究一点的人家会弄一碟姜葱蓉,那样可以更好的把白切鸡的鲜甜带出来。”
陈年一听这话,心中不禁有些好奇,于是追问道:“那你还记不记得那是怎么做的?”
作为一名优秀的厨师,自然就要追寻美食的不同种呈现方式。
只见阿标挠着头想了想:“我记得好像是要把葱和姜切碎,但又不要切的太碎,到时候那些姜和葱也会沾在鸡肉上,有一种特别脆脆的口感,然后再加入一些油和盐调味就好了。”
“原来如此。”陈年恍然大悟,然后起身。
“你等我一下。”
陈年是想要把阿标所说的料汁也调出来,反正现在鸡才吃了两口,而且那种蘸料也不难,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还原出阿标记忆里的味道。
可是当陈年在厨房里把这新的蘸料调出来之后,阿标又忽然说道:“还有我记得我小时候见我的太爷爷吃的又是另一种方法,是将黄芥末和白醋调在一起,那样味道会更冲一些。
不过后来我太爷爷去世之后,我们家也没有人喜欢这种味道,所以就一直用姜蓉或者是姜葱蓉。”
“黄芥末和白醋?”想了想,黄芥末店里好像没有,只能是以后看能不能再搞到一些了。
随后陈年又用白切鸡蘸了蘸新调配的姜葱蓉,一颗颗细小的葱和姜沾在鸡肉上吃进口中,将自身的辛辣传递出来,与方才自己所调配的酱油和蒜末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味道,可吃起来同样非常好吃。
这让陈年不禁坚定了等自己回去以后一定要找个机会去一趟广东的想法。
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看一看那边有什么好吃的。
光是现在就有这么多好吃的了,距离后世又发展了100多年,肯定吃的种类更多。
不过这一顿饭吃下来,阿标对于陈年的手艺那是赞不绝口,然后又不顾陈年的阻拦执意要把这些碗筷都去洗了,直到把这些餐具都洗刷干净后,他才擦了擦手,转身离开。
只是在阿标离开之后,陈年看了看那些洗过的碗筷和锅,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重新接水,将这些洗了一遍。
直到这时陈年才看了看脑海中菜谱上面白切鸡的进度。
白切鸡72!
陈年:“???”
有没有搞错?
怎么才72?
这不应该啊!
明明自己吃着没什么问题,而且阿标吃了也没说有哪里不好吃,一只鸡两个人就这么全部都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