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孙福全吃东西,就在说话之间,孙福全也吐出了一块骨头,赫然也是一节鸡脖骨,和陈年吃的一样干净。
而且这一节鸡脖骨又恰好和陈年刚才吐出来的那一节鸡脖骨挨到了一起。
两人看着这一幕,不禁相视一笑。
有时候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单,无关年龄也无关辈分。
吃过饭后陈年让孙福全先回去歇着,而自己则是留在厨房里洗锅刷碗。
在武馆里也同样有规矩,那就是自己吃过的饭碗要自己刷洗,这也给陈年省了一大部分时间,虽然这几十个人的碗洗起来其实也并不费劲,充其量也就二十分钟左右就能洗好。
但能省二十分钟的时间就意味着自己有多二十分钟的时间休息。
重新回到自己的小屋里,陈年思索着孙福全上午和自己说过的话。
九转大肠和葱烧海参?
这么算算其实也并不吃亏,而且非但不吃亏,还可以说是血赚,这两道菜可是鲁菜中的名菜,像陈年这个从来都没有去专门的鲁菜馆吃过鲁菜的人都知道这两道菜。
“还是先走一步看一步吧,之后再问问孙师傅以前在哪些地方干过,如此一来也好引申出询问对方是不是也很擅长bj烤鸭的事。”
如果自己真的闹了个乌龙找错人的话,陈年也打算先跟着对方把这两道招牌菜学会了,然后再找烤鸭的师傅。
打定主意之后,陈年便打算闭着眼睛休息一会儿。
只是在陈年休息的时候还是能时不时的听到外面武馆的方向传来嘿嘿哈哈的声音。
“真是刻苦啊,中午大家都休息了,他们还在练。”陈年不禁感叹了一句之后,便沉沉睡去。
由于在这种近代和古代有着丰富的生活经验,所以陈年也基本能够精准的把握好个人的生物钟,大概睡了一个半小时之后,便睁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下地用盆里的井水洗了把脸,之后整个人也变得神清气爽起来。
当他来到武馆前面的时候,那些弟子们正在休息,而钱虎在看到陈年之后便凑了过来:“陈师傅,你中午做的红烧肉,那滋味是真不错!”
“多谢多谢,不过中午的菜都是有孙师傅在旁边指点的。”陈年连忙解释道,“不过二师兄你今年多大了?”
陈年对于这个有些好奇,他只知道唐德春大约是三十左右,但是对于钱虎也只知道对方是二师兄和他的名字。
可光是从面相上来看,钱虎的这一脸大胡子看起来可比唐德春老成多了。
“我今年二十八,周岁二十六,你是不是看我一脸胡子感觉长得比较老?”钱虎完全不介意众人的目光,显然早已经习惯了。
“是啊,二师兄,我刚来的时候还以为你才是大师兄,现在想想幸好当时没有乱说,要不然这不是闹笑话了吗?”
可说完之后,陈年又不禁问道:“对了二师兄,你刚才说你今年二十八岁,可周岁才二十六是咋回事?”
“二十八是虚岁,二十六是周岁这有啥问题?”
“你几月生的?”
“腊月。”
陈年心想这就能说得通了,通常来说周岁就是按照出生年月日的岁数,而虚岁是按照年满多少岁的基础上再加一岁。
现在钱虎还没有过生日,所以周岁只有二十六,但如果按年算的话已经是二十七了,再加一岁的虚岁便是二十八岁。
所以按理来说,钱虎是二十七岁差不多。
可二十七岁就能长这么一脸胡子,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陈年,我感觉我比你要大不少,所以就不叫你陈师傅了,直接叫你名字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我也觉得叫名字比较合适,要不然你们老叫我陈师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