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支起来吃掉马,因为一支起来正面挡着的炮就可以直接轰掉老帅。
而且帅也不能往出走,因为车正在那边虎视眈眈着,车之所以在那里是因为先前在对马围追堵截的时候走到那边的。
一切的一切都是孙师傅的布局。
最后陈年无力回天,只能当场举白旗投降。
但是这反而激起了陈年的斗志,在下棋上陈年觉得大家都是平等的,不管男女老幼凭的无非就是对于象棋的理解。
“再来一盘?”孙师傅看着有些不甘心的陈年笑着问道。
“好。”陈年点了点头。
结果就在二十多分钟后,陈年再一次落败,哪怕他前面选择了稳健的打法,到最后依然在一步一步的对弈当中落入了孙师傅的圈套。
最后棋子被逐渐蚕食。
到这时陈年才终于服输,虽然民间不一定都是高手,但肯定是有高手的,没想到自己居然又遇到了一个。
在下过这一盘之后,他们又下了一盘。
这一次双方厮杀的火热,棋子互吃,你来我往的好不痛快,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在屋内响起,时不时的还有他们兴奋的呼和或者是低沉的单字儿吐出。
结果到了最后陈年终究还是棋差一招,自己一个马和一个帅,而孙师傅则是一各车和一个将。
真打起来还是车又灵活又迅勐。
陈年就这样被掐住头,老帅只能左右摇摆,最后终于被僵的受不了,直接投降。
下了三盘全输,这让孙师傅十分开心,爽朗的将陈年送出了屋子,让他回去之后可以稍微休息一会儿,毕竟一会儿就又要出去买菜了,而且下午做完菜之后,他们晚上还要再出去到孙师傅老朋友的那个酒楼里面。
陈年前前后后一共说了几十道菜,除去一些需要提前准备和腌制或者是特有的食材之外,也能有十几二十道菜,做这些菜前前后后都做下来大概也就到半夜了。
陈年明白这一点,所以连忙回去躺在床上小憩了一会儿。
醒来之后陈年刚出门就遇到了准备过来叫自己的孙师傅,二人就这样一起朝着外面走去,沉三此时还在前厅里面训练自己的徒弟,看到二人又重新变得和谐的背影,不禁点了点头。
晚上的菜单是腐竹烧肉和茄子烧豆角以及稀饭咸菜。
这几样菜做起来都非常简单,再加上陈年在刚来的时候便已经做过了土豆红烧肉,所以孙师傅还是把这两道菜都打算交给陈年来做。
而他也乐得轻松。
没过多久,他们前脚回来,菜后脚也被送了回来。
陈年开始紧锣密鼓地张罗着给外面的那些武馆弟子们做晚饭,而孙师傅则是坐在一旁给陈年说,他们晚上要去的那家酒楼。
“那是我的一个老朋友开的,不过说是老朋友,其实也算是我以前的东家,那会儿我就是在他们酒楼里面学的鲁菜,结果一干就是大半辈子。
一开始的时候那里的东家不是他,是他爹,不过后来他爹没了以后东家就是他了,我俩年纪差不多那会儿他也总往后厨跑,没事做的时候我俩也会坐在一起喝喝酒。
包括那会儿三爷能把我叫过来也是那老朋友的引荐,毕竟我又没什么徒弟,在酒楼里的活又多,干着累,还不如在武馆里给这些小子们做做饭。
赚的钱一样不少,而且还没有那么累,休息的时间也多,不过主要还是这些小子一个个的好养活,一顿做两三个菜也就够了。”
孙师傅在说起这些来的时候,脸上满是怀念之色,虽然说很满意现在的养老生活,但是对于从前打拼学厨的日子也是相当怀念的。
陈年就这么静静的听着。
这些人生经历都是一个人这辈子最宝贵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