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每人还拿了许多离开。
这一行为又引得许多人在旁边嘲笑连连。
而陈年看着这一幕,心想着这大概是这民族人们的传统艺能了。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只是看着瓜果被吃的差不多了之后便推着小车又回到了厨房里面去。
简单的休息一会儿之后他们又要开始准备晚上的饭菜了。
晚上的饭菜和中午有所不同,陈年和孙师傅都会准备新的菜,而食材和需要提前腌制的肉类他们也早已经准备好,就差做了。
“师父,刚才我看他们在外面一个个吃的满嘴流油,这说明咱们做饭做的确实是合他们的胃口。”
而孙师傅听到这里则是有些骄傲:“那自然,我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的话,也别说在润丰楼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大厨了,你没看纪信那老小子对我的态度吗?”
陈年听到这话有些疑惑:“师父,我记得先前纪掌柜夸您的时候,您不是说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功劳吗?而且还告诉纪掌柜再说就要翻脸了。”
孙福全听到这话不禁为之一噎:“有些话我可以说,但是他不能说,你知道嘛?我可以在我徒弟面前说我厨艺好,说我做菜牛逼,但要是别人说的话,我就得谦虚一点儿,原本我以为你在人情世故上已经非常通达了,现在看来你还是有要学习的东西啊!”
陈年那话自然是故意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孙福全说教自己,对于孙师傅来说一辈子没收徒弟,到了这会儿其实表现的欲望是很强烈的,尤其是在自己这个徒弟面前。
但是就算陈年是故意引的孙师傅这么说的,但是听到孙师傅如此直白的把心中想要在徒弟面前装逼的想法说出来之后,还是不禁觉得这小老头有点可爱。
要不然哪有人会把自己想要装逼这种事情说的这么明白的,通常大家都是通过意会来表示。
又想到先前自己问孙师傅为什么早上不早起去买菜时,孙师傅言简意赅的告诉自己说起不来。
果然自己的这个师父是性情中人啊。
到现在陈年心中对于自己剃发的事情还是有些芥蒂的,可自从那天过后,孙师傅便再没有将这些表现出来。
而且对于自己依然还是能教就教,完全没有藏私。
想到这里,陈年甚至乐得开始哼起了小调。
“你唱的是什么?”孙师傅在听到陈年嘴里哼着的小调之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牡丹亭。”陈年回答道。
“牡丹亭是你这么唱的?”孙师傅表示有些不解,毕竟他所知道的牡丹亭好像也不是这么唱的啊。
“师父,我唱的这是昆曲,要是您听不惯的话,那我就不唱了,回头我再多听听京剧。”陈年连忙停止了哼唱。
可孙师傅却并没有这个意思:“没事,你继续唱吧,我就是感觉听着挺新鲜的,但你别说这调调还怪好听的。”
“好嘞。”陈年点了点头又继续哼唱了起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梦中之情,何必非真~enenenen~”
相比于厨房之内,经过了一上午的比武,上五门和下五门已经完全分开了。
上午输掉的武馆只能争夺从第六到第十的名次。
但由于“五”是单数,所以上五门和下五门当中在抽签的时候会有轮空。
但这轮空并不是直接晋级的,而是在除去他们这一组之外剩下的四组两两比赛之后胜出的两方再和这轮空的一组比武。
只要赢上一场便能够稳进前三,可要是都输掉的话,就必须再和第四第五去打。
场次明显增多,所以对于实力稍微弱一些的队伍来说轮空并不是一件好事,或许他们原本是能够拿到第四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