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洁赤裸,而在孙师傅熟稔的动作之下,鸭皮面不破不损。
“师父,这里是不是还有一点细小的毛啊?”陈年就在旁边虚心的看着,看着看着忽然发现好像还有一些比较细小的毛没有扒干净。
“嗯,用手肯定是拔不干净的,你去那边的桌子上把镊子给我拿过来。”孙师傅点了点头,然后朝着旁边一指。
而陈年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不知什么时候孙师傅在那边的桌子上放了一把镊子。
孙师傅接过镊子之后又开始细心的清理起了余下的鸭毛。
“在清理这些的时候你得用这个尖头来拔,但千万不要把鸭皮捅破。”孙师傅口中再次说道,“而且啊,你的手也不能在鸭子身上的一个地方长时间的去按,要不然表皮就会塌下去,而且还会漏油,这样的鸭子本来就肥,要是漏了油就会影响质量,那种鸭子放在以前我在的酒楼里都是没办法端上桌子给客人们吃的。
要是谁在处理鸭子的时候按出了鸭油,那这鸭子他就得自己买下来,至于是吃还是扔,那就管不着了。”
孙师傅现在就像一个巧手媳妇儿一般,又宛若鸭子界的托尼老师。
小烈现在就像是孙托尼的一位客人一样,被服务的要求是把身上的毛拔的一根都不剩。
而孙师傅也不负厚望,手上的功夫又快又稳,三下五除二的将小烈最后的鸭毛也摘得干干净净。
至此一个通体光洁滑溜的鸭子便玉体横沉的暴露在陈年面前。
这让陈年这么一个强迫症患者大呼治愈。
只不过对于小烈来说,治不治愈陈年就不太清楚了。
“把鸭子摘干净了之后,下一步就是打气,一会儿你来给鸭子吹,我怕我的气不够,但是你还年轻,应该是没问题的。”
孙师傅一边把鸭子放在水中去洗,一边说道。
“好的师父,一会儿怎么做您直接跟我说就行。”陈年也开始摩肩擦掌,跃跃欲试了。
可就在孙师傅将鸭子洗净放在案板上之后,从小腿关节下切去鸭掌,又割开喉部的食管和气管拽鸭舌的时候,陈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现在鸭子浑身上下被处理的这么干净,可是能够进去的地方也就是两个,一个是头上,还有一个是后面。
而头上能进去的地方也就是气管或者是食道之类的,那玩意儿小,还不好进去。
要是这样的话,那自己一会儿吹的地方岂不是就只剩下了……
“唉,果然不管做什么行业都是需要献身的,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陈年心中不禁叹了一口气。
可同时他又有些期待,因为他以前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隐隐的心中还有些喜悦。
可是这样的情绪一出现之后,陈年便立刻警觉了起来:“不对呀,我怎么是这样的人?我为什么会为这种事情感到喜悦和期待?”
但就算这样的声音在心中响起,那一股背德的感觉还是不断的让陈年开始将注意力集中在那鸭子身上的某个部位。
孙师傅把鸭舌拽出来之后,左手又拿着鸭头,右手精准的从脖子开刀的地方将食管拉出来。
“这些你先看一看,等下次做的时候你不会了我再给你指。”孙师傅担心自己做的太快,陈年那边也跟不上,所以特意提醒道。
而陈年也确实有点儿看不大清楚孙师傅的动作,毕竟他现在还分不清楚气管和食道这二者的区别。
不过他也不觉得自己现在没看清楚是什么要紧的事,反正就像孙师傅所说,这次只是第一次给自己演示,以后自己亲自上手之后就能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