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这时又撒了一把花椒进去:“现在我已经有徒弟了,就是我们店里的那几个比我还小的年轻人,一开始他们都只是来找工作的,后来干着干着就说想要跟我学技术,然后就顺理成章的拜了师。”
而乔sir这时也不禁来了兴趣,毕竟他知道一些大厨就算收徒弟那也会到了一定的年龄之后才开始这么做,而陈年这么年纪轻轻的就已经开始收徒弟了。
于是看了看镜头,暗戳戳的问了个问题:“陈大厨,我问你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也可以不回答啊,纯属我的个人爱好,我悄悄的问,你如果感觉能说的话就说一说,如果感觉不能说的话咱们就不说出来,你看怎么样?”
“好啊。”陈年点了点头。
而后乔sir便凑近陈年的耳旁小声问道:“那你在教徒弟的时候也会藏一手吗?就像先前说的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而陈年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却摇了摇头:“这没什么不能说的。”然后看向了镜头,“刚才乔sir问我在教徒弟的时候会不会藏私,或许这放在古代会这么做,毕竟那个时候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谁家的做法就是谁家的做法,可能出了这个村再换一个店做法就又不同了,但偏偏这几种不同的做法还都好吃。
可到了现在就不一样了,除了一些传承性比较强的菜,以及一些师傅个人的拿手绝活之外,其他的都没什么不能传授的。
不管是学徒也好,还是员工也好,大家出来一方面是为了赚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学东西,你不教人家,人家转头就走了,到别的地方干。
别的地方不说,就单说一个成都,大大小小的饭馆那不得有十几万家?所以在教徒弟方面没什么好藏的,该教就教。
我这个人是比较看重缘分的,会教他们也是感觉缘分到了,毕竟说不定上辈子他们也都做过我的师父呢?这种东西很不好说的。”
“那如果他们学会了你的技术就跑出去自立门户怎么办?”乔sir又问。
“那也是一件好事吧,毕竟人往高处走,总不能一辈子把人都拴在自己旁边,不是吗?如果他们能从我这边学到了足以支撑着开店的手艺,那我也会为他们感到开心的。
而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我现在也还年轻,也正处于学习的阶段,只要我一直都能学会新的菜品,掌握新的做菜技巧,他们在我这边也就一直都有学的东西。
这样不就可以让我现在的那三个徒弟心甘情愿的留在我这边了?”
“确实,现在就得有这样的精神,不过那也很不容易了,你一个人学的东西要教给三个人,这就相当于你一个人得比他们三个人同时学还得更快才行。”乔sir想到了这一点不禁感到无比佩服。
“不过现在和以前还是不一样了,人们更多的还是愿意去找一份体面一些的工作,在厨房里油烟又重,而且整天面对的都是那些锅啊灶啊的,难免会感到枯燥。”
“那倒也是,这大概就是我们国家很多传承的东西最后传着传着都失传了的原因吧。”
之后陈年又往锅中下入各种各样的调料翻炒,然后下入牛肉。
妙妙巫那边和安红豆活的面也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现在正放在盆里醒着。
他们在一旁聊了一些关于川菜方面的东西。
说起这个话题来四个人都比较有发言权,陈年是因为职业需要,而妙妙巫也差不多,但她除了自己进行过的一些实践之外,更多的还是从网上以及一些典籍中看到的资料。
至于乔sir,就纯粹是作为一个年长的长辈在叙述他的生活经验以及这些年来的所见所闻。
而安红豆则是带入了食客的角度,她在成都呆了这么长时间也吃过了不少的川菜,所以这样说起来也能提出些自己的观点。
可是牛肉那边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