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吃掉。
“面条软而不烂,韧而不硬,是手工做的,而且做的这么细,说明您这白桉的水平是相当可以的。”陈年继续夸,夸完之后又试探着猜了一下面粉、水还有里面加的盐的比例。
结果那厨师一听,更是比刚才还要震惊。
如果不是对白桉极为熟悉,是绝不可能在吃了一口面就能知道这些比例的。
这和汤底可不一样,或许有的人舌头很细,能够尝得出来冬笋的味道,但面和水还有盐的比例可不是一个固定的数值,每天他们都需要根据当天的天气来细微的调整水得多少。
而且陈年这才上船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算以前懂得一些白桉,但一个人如果能把淮阳菜、鲁菜研究到一定地步,那他是绝对没有精力再去研究什么白桉的。
所以就算了解,那估计也就是略懂,但从陆地到了海上,周围湿度差距如此之大,陈年还能一口道出其比例。
“陈师傅,您真是太神了!以前我还觉得您年轻,但现在我才发现,原来您是个真正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