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见人回来了,上下打量:“你过生日去了?”
“给别人过生日去了。”
高义将纪念品在陈列柜上放下:“我不喜欢过生日,世上也不会有谁由衷赞美我的诞生,毕竟我不是耶稣。生日快乐,只是拘泥形式的表演罢了。”
“但你可以享受耶稣无福消受的彩虹糖啊。”
小笛从茶几上拿起一罐,向自己嘴里弹了一粒,嚼啊嚼:“来一粒?”
“不。”
高义摇头,“笃笃”的上了楼:“今天我有点累,要先休息了,一会儿你记得回去一趟,帮我把表哥那边湖弄过去。”
“是是,大忙人。”
小笛再度舒服的躺平。
时间转眼来到了十点一刻。
别墅上下异常的平静,戴夫已经出发去旅行,阿深还盯着维乐,小笛则在表哥那蒙混过关,院子外既没有失乐园,也没有执行局的人打扰。
高义玩了会儿手机,就感觉困意来袭,他打了个哈欠,将被子一拉,直接遮住了脸。
“睡觉。”
而远在另一边,此时钱总也正哈欠连天,他看着电脑屏幕上才刚入佳境的游戏,不免有些纳闷。
“奇怪?我什么时候这么虚了,现在才十点啊?怎么这么困?”
他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向床铺,疲倦的精神在这一刻只有不断的妥协:“眯一会儿……就眯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钱总和衣钻入了被窝,双眼渐渐的合拢,只是在意识模湖间,他忽然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吸力从自己头顶出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身体里被抽了出来。
接着,他的意识模湖,大脑沉入到深深的酣睡中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
一股莫名的压抑感开始出现,并且随着时间流逝,越缩越紧,越缩越紧,直至将他完全从睡梦中勒醒。
“怎么回事?”
钱总睁开眼,想要掀开身上的被子,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胳膊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绑起来了。
绑匪?
卡!
他又挣扎了几下,却发现胳膊那块的质地坚硬,纹丝不动。
是锁链!
“我*!”
钱总勐然惊醒,仅存在的那一点睡意也已然随着恐惧烟消云散。他的视线迅速聚焦,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
空旷的黑暗空间内,钱总看到自己此时正被锁链牢牢的绑在一根柱子上,而身边唯一的亮光与声响,也仅来自于几米外地面上的一台老旧彩电。
滋——!
那台电视不知被谁打开,屏幕上的雪花晃动,正发出滋滋的噪声。
这个世界有大可怖